捨得之間,自有從容氣度。 然行不過數里,突有所感,輕輕回頭,卻與祭壇正前方,那身穿赤色紅袍之人,四目相對。 那目光中,並無半點殺意,也無半點花火,就這般平常對視,又剎那分開。 李長笑照常慢悠悠離去,那赤袍男子,也收回了目光,祭壇上,小真慘叫,鮮血流散祭壇,那漫長的折磨中,心心念念期盼有人來救,卻只餘下絕望。 …… 李長笑不喜歡算計那些大人物間的較量,傷人精神,又算不明白,扶搖天下太大,極惡宗足跡遍地皆是。 他不過巧遇一二“碎片”,於此同時間,還有無數片“碎片”,分佈在扶搖天下各處,甚至遠不止扶搖天下。 若要他循碎片而查,揪出個幕後黑手,再揪出個各方算計,可真是強人所難了。 青天白日。 李長笑嘴喜人,本獨身一人行於山路,遠遠便聽見車軲轆聲,他個劍客,提著酒葫蘆,便屁顛屁顛跑過去,花了身上最後三文錢,討來了“一席之地”。 正舒舒服服,躺在牛車上,朝城中走去,他躺在牛車鋪設的禾草上,路途顛簸,卻不覺得疙腰。酒葫蘆傾斜,那醇香美酒劃過一道銀白,恰好落入口中。 因牛車顛簸,偶爾會灑出一二,卻也不覺心疼。 “白忙活嘍。”李長笑自個笑了一聲,自侃自言。喜歡大道死而我不死,靈氣枯竭我長青()大道死而我不死,靈氣枯竭我長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