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時間沒走新街口的地鐵必然會迷路,何言就從德基的地面入口下來找他。
「德基的寫字樓在哪兒?」梁譯川搞不清楚方向。
「在後面,不在這兒。」何言沒離開過南京,記得還挺清楚。
「有一年我們經過這裡,抬頭看是不是非常高?」
「嗯。」
「現在林鵬就在這裡面工作,他說每天等電梯都很想死。」梁譯川一想到林鵬那張哭喪臉就忍不住笑。
「我也有認識的朋友在裡面工作啊,你想不想上去看看?」何言也被梁譯川的笑傳染了。
「上去幹嘛?我隨便說說的。」梁譯川有點愣住。
何言聳了聳肩,輕鬆地笑道:「不幹什麼,就上去看看。」
「現在?」梁譯川覺得很不可思議。
「嗯,現在。」何言點了點頭。
梁譯川被何言拉住了手腕,跟著他一起走出地鐵,去找德基寫字樓的入口。其實梁譯川講的這些只是隨口一說,但何言卻很喜歡用一種心血來潮來回應這些懸空的漫談。
他們進了寫字樓的電梯,跳躍的數字在帶著他們不斷上升——何言攬著梁譯川,還真的去找了一個朋友,朋友在裡面雖然已經是個小領導,但還是在苦澀無比地加班。
「何言?你怎麼來了?這是……」朋友正好不想幹了,何言和梁譯川的出現簡直拯救了他,帶著兩人正大光明摸魚去。
「我弟,帶他在附近玩,這不是沒來過德基寫字樓,進來參觀。」
「這有啥好參觀的!參觀社畜是吧!」朋友痛哭流涕。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