緒身份無比尊貴,可他在跟丁小魚說話的時候,為了拉近他與她之間的距離,他刻意放下了架子,還將他的尊稱“本公子”降為了“我”。
由於丁小魚拒絕的太過直接,在趙緒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整個房間內的侍從以及婢女已經嚇的立即跪在了地上。
吳鷹則忍不住抽了抽花白的唇角。用一種別有深意的眸光望著趙緒,大有我這徒兒可不好對付之意。
“亞父……”趙緒終於將一雙求救似的目光糾結的望向了吳鷹。
卻聽吳鷹咳了咳後。終於對著丁小魚慈愛的笑道,“小魚兒,你我師徒兩年未見,若是你還念在你我師徒一場。就暫時留下來陪一陪師傅。”
“師傅……”
“小魚兒,俗話說,一日為師,終身為師,難道你連師傅的話都不想聽了嗎?”看到丁小魚為難的表情,吳鷹故意寒著臉不悅的說道。
“……好吧。”
深知韓諾已經無礙,丁小魚也算放寬了心。覺得不好再推辭之下,她只得有些苦悶的點了點頭。
但說來也怪,之前原本非常好奇吳鷹怎麼會是趙國國師的丁小魚。卻並未再問起吳鷹的身份、以及他與趙緒的關係。
因為丁小魚久病初愈,身體還有些羸弱。雖然用過了午膳,可她仍然覺得全身睏倦、無力。於是。她便在婢女的服侍下和衣躺在了床上暫做休息。
“小魚兒,小魚兒……”
就在丁小魚迷迷糊糊進入夢鄉之時,她被耳邊兩聲急切的呼喚給喚醒。
努力睜開疲憊的雙眼,她看到王蕭以及大憨正站在她的面前。
“你們……可還好?”看到兩人,丁小魚一激動,便要撐力從床上坐起來。
“小魚兒。你躺著別動,我們兩個很好的。你不用著急。”王蕭立即焦急的上前扶著丁小魚靠在了床頭。
“那天;我們是如何昏厥的?”丁小魚靠在床頭,擰眉狐疑的問道。
“醒來我們就到了這裡,中間可能出現的情況,你我也不敢妄斷。”王蕭若有所思的說道。
“依我看,就是趙緒那個小子派人將我們打暈,然後再劫持到這裡的……”大憨激憤之餘,直接出言高聲道。
“臭小子,你小點聲。”王蕭一急,立即朝著大憨的肚子上就是一拳,卻聽他沉聲喝道,“這裡到處都是趙國人,外面更有趙國的十萬鐵騎,若你想活命,就給我小點聲。”
“哦,哦。”
聞言,大憨嚇的臉色蒼白之下,立即捂上了嘴巴。
“王蕭,這件事情不必再查了,你與大憨也不要再妄加議論這件事情了。你們……隨我安心在這裡先留幾天吧。”誰料,丁小魚卻是擰著眉頭囑咐道。
“你的意思是……”
“不必多問,你與大憨只消想辦法將我們在趙國、一切安好的訊息傳給世子爺、讓他安心就好。”丁小魚苦笑道。
“小魚兒,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們為什麼又會莫名其妙的出現在趙國?”王蕭狐疑的問道,他感覺的出來,丁小魚應該知道一切。
“王蕭,我已經說過了,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不要再妄加議論,你們只消和我一起留在這裡幾天就好。”丁小魚說道。
“……好吧。”
看得丁小魚並不願意講事情的來龍去脈,王蕭只得點了點頭妥協道。
“丁姑娘,我們公子有請。”三人的話只是剛剛落下,婢女明姑已經走向前,對著丁小魚落落大方的說道。
“他可有要事?”丁小魚狐疑的問道。
“這個……奴婢不知,剛剛我們公子只是說,請丁姑娘過去。”明姑恭敬的笑答。
“好,我知道了。”
知道從明姑的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