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淚水。卻在她擦乾眼淚之際,剛剛還把她死死的圈在牆上的韓諾,已然不見了蹤影。
韓諾的突然出現,使得丁小魚的心一整天都難以安穩。尤其是想到他握住她纖手時掌心溫熱的溫度、以及他曖昧的把她圈進懷中的情境,她的心便彷彿是被什麼東西給狠狠的攪了一下,令得她瞬間心慌意亂。
直到聽到青梅來稟告韓諾已經離開的訊息後,丁小魚終是重重的長出了一口氣,一顆高懸的心方才落了下來。
望著丁小魚疲倦的臉龐,青梅心有餘悸的說道,“世子爺怎麼像個陰魂不散的鬼魂,真是嚇死人了。”說完,想起上次她與丁小魚從韓諾的別院逃跑的情境,她還後怕似的拍了拍胸口。
對於丁小魚來說,這一晚她過的極為的不安穩,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直到窗外的天空泛起了魚肚白,她方才渾渾噩噩的進入了夢鄉。
由於昨夜沒有睡好,早上醒來,丁小魚便覺得腦袋脹的厲害。
由青梅服侍著梳洗完畢、她草草吃了幾口早飯,便和衣躺在了床上。對於一向喜歡纏著她的蕭然,她索性就打發青梅陪著他玩去了。
就在丁小魚躺在床上迷迷糊糊之際,卻是被陡然的開門聲給驚醒。緊接著,她便看到青梅驚慌的跑了進來。
“何事如此驚慌?”她蹙眉不悅的問道。
卻見青梅慘白著臉色、無比焦急的說道,“世子爺,世子爺又來宰相府了。”
“什麼?!”
聞言,丁小魚“呼”的一下便從床上坐了起來,而她此刻的臉色也如青梅一般慘白。
“小姐,這可如何是好?”
“他怎麼又來了。”丁小魚頭疼的捏額。
“這個世子爺,一定是成心跟二小姐過不去。”青梅急的直跺腳。
卻聽丁小魚在下一秒突然果斷的說道,“青梅,走,收拾東西先回皇甫府住幾天,隨後我再回來向蕭宰相說明原因。”
說著,她便立即下床忙碌起來。實在是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一臉焦急的青梅也立即幫助丁小魚整理起了行李。
然而,就在丁小魚與青梅整理好行李準備出門之際,門外卻傳來蔡南冷硬的聲音,“少夫人,少爺突然發高燒了,已經被大夫問診後開了藥,還請少夫人親自去廚房給少爺煎藥。”
丁小魚,“……”
聞言,她瞬間瞪大了眼睛。此刻的她,真是有一種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悲慘感覺。
“小姐,這可怎麼辦?”房間內的青梅忐忑的拉上丁小魚袖袍:要知道,她可是真怕韓諾一惱,也把她與小姐一起抓進天牢。
“沒有辦法,只能去給蕭然煎藥了。”丁小魚無奈的說道。
聞言,青梅氣的直跺腳,“還真是越怕什麼便越來什麼!”
待丁小魚來到宰相府專門熬製湯藥的廚房,因她本身就是個大夫,所以熬起藥來也是輕車熟路。只不過,今日上身著一件白色的削肩小短襖、下身著一襲繁複紫裙,整個人顯得亭亭玉立的她站在廚房裡,卻實是與這裡的景物有些不襯。
此刻,她正坐在小板凳上,耐心的用手中的扇子扇著煤爐中的火苗。要知道,這藥需要熬夠一個時辰,藥中的精花方才能夠被熬製出來。
“呵,沒想到一個傻子竟有如此的豔福。”突然,身後一抹無比戲謔的聲音猝然響起。這聲音使得原本放鬆的丁小魚身子一緊,她不用回頭,她便已經知道身後來人是誰。
這人,怎的就這麼喜歡和她過不去?!
狠狠的咬了咬唇,丁小魚在刻意挺了挺脊背、使得她的周身散發出一股強大的、不可小視的氣勢以後,卻見她並未回頭,卻是聲音冷冷的說道,“世子爺,這裡不是您該來的地方!”
“縱然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