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背對著躺在床上的韓諾站在山洞內而不知所措,一顆心緊緊的揪在一起,她竟是緊張到不敢回頭。
不知道過了多久,在反覆的慌亂與忐忑、自我說服與自我推翻中,丁小魚終於從那種令她自己都覺得難以接受的複雜情緒中脫離出來。
帶著滿心的期待,她緩緩的、忐忑的回過了頭。望著此刻正躺在床上,被矇住了眼睛、身體被綁著的、正在昏睡的韓諾,由於激動,丁小魚的唇角動了動。
藉著山洞內朦朧的燭光,他一張總是充斥著張狂、不桀、囂張,宛如神斧雕刻過的精美五官,彷彿是一束帶毒的罌粟花,時時吸引著丁小魚的目光,更是完美無缺的展現在她的眼前。
可能是由於撕扯過的關係,他黑色袍服的領口此時正微微的敞開,露出他充滿誘*惑的、讓丁小魚不敢直視的蜜色肌膚。
他胸膛肌膚的膚理清晰、健碩、完美,這是一具健康的、充滿誘*惑能及活力的男性軀體。
丁小魚從沒有像現在這樣認真的看過韓諾。
如今經過這一陣兒的仔細盯瞧,即使她明知道他是在昏睡的狀態,可是她卻依舊感到面紅耳赤、心跳加快,更甚至望著他那充滿誘*惑的肌膚與精美五官,她竟然有點口感舌燥。
目光再次盯到了他的臉上,看到他兩片性感的薄唇,她的心又是猛的一緊。
一年四個月零七天,曾經無數次出現在她夢中的臉龐。
她終於邁動了如被灌了鉛的雙腿,走到床側,她彎下腰蹲在了他的身側。
一年四個月零七天,她終於又可以距離他這麼近了。
唇角由於激動而顫了顫,丁小魚突然忘情的伸出前臂,將眼前這個令得她夜不能寐、食不能安的人兒,緊緊的抱住。
“韓諾,我好想你……”她忘情的抱住他,眸中有晶瑩滑落,卻聽她喃喃的、傷感的說道,“可是,由於地位的懸殊、由於身份的差距,我也卻不能見你。”
俯在他的身上,她深情的凝視著他,她伸出纖手仔細的扶過他的額、眉、眼、唇,一寸寸的、無比留戀的撫摸著他一張刀削斧鑿般的俊顏。
似乎是丁小魚纖手的觸控驚醒了昏睡中的韓諾,他被捆著的軀體突然動了動。就在丁小魚嚇的迅速彈離他之時,他已經奮力的掙扎了起來。
“是誰?”他掙扎著奮力的爆喝道,由於無比的憤怒,他原本的淡然與囂張全然不在,卻聽他破口大罵道,“他*媽*的,是誰在陰老子?站出來!”
丁小魚,“……”
她從未聽到韓諾罵過髒話。
就在她驚的站在不遠處臉皮直抽之際,已經發現他竟然被人給捆住了手腳的韓諾一邊奮力的掙扎,一邊再次憤怒的梗著脖子咒罵道,“到底是誰在陰本世子?本世子告訴你,最好別讓本世子知道你是誰,本世子一定會剝了你的皮,喝了你的血,吃了你的肉……”
丁小魚,“!!!”
好惡毒的咒罵。
起初,丁小魚是被他這強悍的架勢給嚇了一跳,可當她迅速彈跳離開床側,在她發現韓諾只能徒勞的掙扎、根本逃不出她束縛的時候,隨著心中一股變*態的快感快速襲過,她差點失聲笑了出來。
“你是誰?”
韓諾感覺到了身側有人在呼吸,憤怒之下,他幾乎將身體躬成一個“弓”字在拼命的掙扎著。可是,他卻根本無法擺脫掉身上繩索的束縛。
除了徒勞的掙扎,一切都是徒勞。
“他*媽*的,老*子……”
“唔——”
就在韓諾一句髒話欲再次出口之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