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大堂,入眼盡是紅,奢華喜色一片。
立於上位側旁的喜娘笑聲不停,對著高堂上一對璧人大聲道著: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送入洞房!
這一切就像做夢一樣,腦袋渾渾噩噩被老嬤嬤請進了洞房,等待白瑾夕回過神來時,人已經坐在入眼竟是紅的喜床上,而此時,睿冽風正在大廳陪賓客敬酒。
或許是賓客很多的緣故,白瑾夕在洞房等了很久都沒有等到睿冽風歸來,眨眼很快到了深夜,洞房外嘈雜的聲音漸漸變小,直到再也聽不到吵雜的聲響。白瑾夕心想,睿冽風快回來了吧。
心裡想著,心跳的極快,儘管她和他已經相識相處很久,可心裡還是緊張的要命。
某時,月亮已隱入雲層,喜房的門,終於被人推開。
只是,推門的聲音,乒乓響,有些粗暴。
白瑾夕心想或許是睿冽風喝醉了,連推門都那麼用力。
於是,白瑾夕矜持住,沒有吱聲,不一會,她卻聽到很多腳步聲。
當白瑾夕覺察到不對時,頭上的喜帕,已經被人掀開。
抬頭的一瞬,卻見喜房圍滿了嬤嬤,而正立在她面前的人竟是皇太后!
白瑾夕一陣驚愕,進來的人怎是太后?睿冽風呢?
“太后娘娘?”白瑾夕不解地望著她老人家。
她和睿冽風大婚,太后老人家來喜房做什麼?
白瑾夕期待著太后給她一個解釋,然,卻聽到太后冷冷開口道,“把這個妖女綁了,別讓她禍害人。”
太后語畢,她身後一群老嬤嬤上前圍住了白瑾夕,動手想綁住她。
白瑾夕掃了一眼靠近她的老嬤嬤,想超她們灑些癢癢粉,癢死她們,可白瑾夕摸了摸衣袖,這才發現,今天換喜服的時候,忘了把癢癢粉藏身上!
無奈,白瑾夕只好抓起喜床上的花生和桂圓超她們身上扔過去,氣哼道,“你們這些老巫婆才是妖女,你們誰敢再靠近,我可不客氣了!”
如果不是看在太后是睿冽風親生母親的份上,真想走過去,狠狠堵她嘴!
她活生生的一個人,怎麼就說她是妖女?
真是太過份了!
那些老嬤嬤被白瑾夕扔了一身的花生,有些痛停在原地不敢再靠近,可太后卻狠狠地拐了她們一眼,收到太后鋒利無比的眼神,那些嬤嬤再也不敢怠慢,拿著粗繩繼續往前。
“老巫婆,你們想做什麼?”白瑾夕見那些嬤嬤受到太后的指示,繼續向她靠近,白瑾夕慌了,見手中的花生桂圓一個勁往她們身上扔過去,只是,老嬤嬤眾多,而且,還是不怕死地向她走來,最後花生桂圓全用完了,白瑾夕沒有任何東西防身。
“哼,害了太子,還想害我兒子,你就是個妖女。”太后冷哼著,在皇宮的時候,就已經不喜歡白瑾夕,如今再讓她嫁給她親生兒子,太后更不樂意了。
“我不是妖女,我沒有害任何人!”白瑾夕為自己辯解著。
鳳夕燁的事,能怪她嗎?
還有,她什麼時候害過睿冽風?她從來沒想過害睿冽風!
“別再狡辯,嬤嬤,把白瑾夕困了,給予火刑!”太后丹鳳眼就像一把銀亮的匕首直望著白瑾夕。
太后語畢,老嬤嬤拿著繩子便想綁白瑾夕,只是白瑾夕拼命掙扎,抵抗,幾名老嬤嬤也鬥不過一個白瑾夕,就在這時,一名太監拿著毛巾捂住白瑾夕的嘴,那塊毛巾放了迷藥,不一會,拼命抵抗的白瑾夕就被迷昏倒在喜床上。
“把她偷偷運出睿王府,給予火刑,這個妖女不可饒恕。”太子為了他和她吵架,如今,大病不起,如果不是御醫搶救及時,恐怕早已命喪黃泉。
如今,她又來禍害她親生兒子,這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