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怕你恨他所以騙你的呀!”
秦一琅是何許人也,心思玲瓏,頭腦靈活,電閃雷鳴之間,他想當年知道事情真相的人根本不多,死的死,散的散,現下他與顏知非兩人不過都是空口說白話,誰都沒有證據。他的表演情真意切,試圖瞞天過海,胡弄池小喻。
誰料,顏行一卻在適當的時候淡漠開口,“我手上有當時你與爺爺的對話錄音,還有一份當時你們簽署的合約。”
秦一琅目瞪口呆,仔細思付著眼前這個氣宇軒昂的年輕男人究竟是什麼人。
池小喻早已怒不可揭,抖著手喊:“打,只要打不死,怎麼打都行。”
秦一琅如雞仔一般被人從後拎起,緊接著臉上,肚子上,胳膊上,腿上挨著不同程度的重拳,打他的人似乎是個行家,出手很有講究,拳拳重擊,卻又避開要害,一時半刻的絕不會被打死,卻會活活痛死。
倉惶中,秦一琅思起一救命稻草,開始狂呼:“妞妞,妞妞,冉冉沒死,冉冉沒死啊!當年我扔在碼頭上的嬰兒不是冉冉,原本就是個救不活的棄嬰。冉冉被送人了,只有我才知道她在什麼地方。”
第三十八章 番外二
(宣告,以下為顏行一的自白,第一人稱)
時間:與小池在墓地相遇後的不眠夜晚
起因:有近距離肢體接觸,恃強欺弱,我抱了她,還想親來著,就是沒得逞。(詳見24章)
《金賽性學報告》極端地告訴我們,男人每6秒鐘就有一次性/幻想。好吧,這或許有點兒誇張,好像男人每天除了想那檔子事以外,基本上就無所事事一般。
我不知道其他男人什麼樣,我很忙,忙到根本無從顧及秘書小姐性感的脖子和越露越多的大腿,忙到從未留意過馬路上熱辣的廣告牌,更不用說什麼從不知名的女人身上飄來的惹人瘋狂的性/感香水味,總之每天我可以用來X幻想的時間少之又少。
當然,我也不願意對著那些不相干的其他女人,來做這些損壞腦細胞的幻想行動。
我很專一,好吧,也可以說很古板,我只喜歡自己喜歡的那個,也只願意勾勒出一些和她……嗯,OOXX時的畫面。或許這也是潔癖的一種。
當然,這並不代表我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我很正常,正常到每週2、4、6的夜晚,會放上一首抒情的曲子,躺在床上,然後……嗯,這是固定的“自動”時間。
俗稱打灰機。
今天便是週六,好死不死的我還剛剛將某人送回了家,雖然相處之時不乏一些意外的小插曲,但總的來說過程很愉快,以至於我很昂奮,這又直接導致了某處脹的……痛痛痛,這種痛簡直要比什麼斷胳膊斷腿,難過的多了。
我為什麼會這麼比喻,那是因為我初練跆拳道時,斷過胳膊,那種痛與之相比,怎麼說呢,一個是可以忍受的,一個是無論如何也忍受不了的。
不過,這兩種痛都比不了另外一種情形的毒辣殘忍,那就是斷了胳膊那兒還脹痛。
某處早已傲然挺立,這一回我還來不及選上一首能夠讓我放鬆心情的曲子,便迫不及待地去滾床單。
我滾啊,滾啊,滾啊……滾來滾去,還是一個人。
空虛寂寞中,只能開始幻想心中的女神。
是永遠的性感女神瑪麗蓮夢露?
NONONO。
是海江新近崛起的宅男女神江娜娜?
NONONO。
是……
哼!就不告訴你們她是我的寶貝小池。
作為男人,我很驕傲自己的硬體軟體以及功能什麼的都很完整,不過,今天實在是有點兒囧,功能太強大了,大到我自己已經快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