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死去,即使現在傷口好的差不多了,也留下極為難看可怖的疤痕,臉色還是慘白慘白的。
怕被熟悉的人認出來,稍微劃兩刀就好了,哪裡要用面部去擋原本刺在她身上的刀子?
“因為,我以後要依附你生活,當然得對你好一點。”薛元瀚很自然地答道。
赫連雅情不自禁地抬起手,伸向他貼了皮面具的那一半臉,薛元瀚反應強烈地震了一下,又平復下來,看得出來他在很努力的忍耐。
赫連雅素手一緊,那塊棕黑色的東西就掉了下來,一大塊猙獰的傷口出現在她面前,初看到的時候她還是吃了一驚,她望向薛元瀚堅定的眼神,心底緩緩升起一抹憐惜,面前人的樣子也不那麼可怖了。
“和我說實話,你這麼做是為了我麼?”赫連雅目光灼灼,定定地問。
薛元瀚沉默許久,爾後將視線挪開幾許:“我這麼做,更多的是為了活下來。”沒有否認,也說了實話,至少在赫連雅看來,這句話是合情合理的。
他既然選擇做了北牧薛家人,肯定不能和原來的人生有任何的聯絡了,嚴重一點,這可以叛國的罪名。
赫連雅的心情莫名地好起來,楚國人又如何,奴僕的出身又如何?他聰明,有手段,在最艱難的時候都憑藉堅強的意志活了下來,這種人,成功是必然的!
“只要你幫我穩住薛家,穩住北牧,本公主許你半生榮華、半世安穩。”
薛元瀚的眸光一暗!
“好。”回覆她的聲音很是溫柔。
——
三國會談在即,戶部是管財政的,其中支出都要他過目,姜天愈發忙碌起來。
沁陽公主反正無事,天天往浣秋院跑。
“瑤兒,你知道嗎,今年會有一個非常盛大的節目哦,離國和北牧都要派人參與,展現才華和武藝,來表明自己國家的實力。”
蔣遙感興趣地問:“以前一定也舉行過吧,是我們楚國拿的魁首嗎?”
沁陽公主笑著的面色略黯淡下來,沮喪道:“以前啊,公公年輕的時候拿過一次武藝的魁首呢,只是拿了第一的人不能再參加,所以——”
好處都是離國和北牧得去了。
蔣遙會意,不過她對這個真的是很好奇:“要符合什麼條件才能參加這個比賽呢?”按理說這種國家之間的盛事,選人應該蠻嚴格的吧。
“一般都是在貴族子弟中選人,如果在民間特別有聲望的,也可以例外入選。”沁陽公主說著就鬱悶道,“本來棋藝可以請風禾公子出面的,可惜他早早就……聽說他是個比女子都不遑多讓的美人,真是紅顏薄命。”
男人可以被稱為紅顏嗎,蔣遙好囧,她忍住了欲說還休的面部表情,那個風禾公子貌似沒有死耶,她會說自己見過他嗎。
蔣遙笑道:“妹妹怎麼聽說,一定要有一位皇子或者公主出面,以往都是誰出場的?”
“你啊,”沁陽公主裝作怪聲怪氣地點了她一下,“當然是本公主,太子哥哥身份尊貴,哪能在這種場合出面呢。”
沁陽公主說得好聽,事實上太子哥哥並沒有十分拿得出手的才藝,又是父皇的長子,未來的儲君,不出場就罷了,若是出場卻沒有表現,無疑會更丟人。
“公主嫂嫂比的是什麼呢,讓我猜猜,騎射,對不對?”
沁陽公主歪著腦袋,似乎在想以往思緒,將其慢慢拼湊起來:“本公主也就在四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