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內的魔獸們發出強烈怪異地“嗷嗷”聲。
“喂,放開本尊的手,這次得好好打一場才行。”羽千夜急於甩開雁夙零緊緊抓住的左手,右手則快速幻出異獸錐,面對這群流著哈達子、兇殘的九階魔獸嚴正以待。
“你沒見這群畜牲在團結合作嗎,我們也不能單打獨鬥,給它們可乘之機。”雁夙零自覺有理的說道。
“哈!?這是什麼道理!?”羽千夜欲要爭辯幾句,目前的情勢可由不得她拒絕……
就在九階魔獸在峭壁上飛簷走壁、並借力向他們飛撲過來,展開第二波、第三波、甚至更強力的攻勢,一場惡戰無可避免的在這個獸窟上演……
。。。
 ;。。。 ; ; 若按照常理推斷,羽千夜如何相信雁夙零竟然會認同自己的瘋言瘋語,於是,她疑惑地再度稍稍探身望向崖底,那灰濛濛的石灰岩一層不便的籠罩整個懸崖,觸目可及的只能是近千米的距離,根本就無法看清千米之外崖底的真實。
“雁夙零,本尊無法相信那頭七階魔獸會是跳崖,這樣解釋不通。”羽千夜嚅了嚅嘴,道。
“親身試驗就是一種解釋,關鍵是你敢不敢跳?”雁夙零見著羽千夜搖擺不定,問道。
“這種瘋狂的行為還是留給你去實踐吧,本尊不奉陪了。”羽千夜眸光一轉,言談間欲轉身離開,下一刻,她只感覺手腕被死死扣住,她回眸一望,剛好對上那雙盛滿了惡作劇光彩的熒綠色眸子:“雁夙零,你拽本尊的手幹什麼?”
“羽千夜,你膽怯呢?”雁夙零眼中盛滿笑意,瞧在羽千夜眼裡有如嘲諷。
“想不到你也會用激將法這樣的雕蟲小技。”羽千夜甩開被抓住的手腕,欲踏步離開:“你想跳就跳,本尊自會尋其它的方法找到那頭七階魔獸。”
“既然人各有志,本王就先行一步了。”雁夙零嘴角高高上揚,下一刻見他一甩長袍,邁出重要的一步飛身跳下懸崖。
“雁夙零——!?”羽千夜忙不迭回頭,就著旭日東昇的朝陽,她見著雁夙零飛身跳崖的瞬間那道英姿颯爽的背影,當她再度探身望向斷崖下方,觸目可見的千米之外早已沒有雁夙零的影子。
“該死的,當真不要命了!”印象中的雁夙零是個心思縝密、絕不衝動魯莽之人,今日他的行為讓她著實惱怒,卻又擔心不已。
羽千夜深吸一口氣,將虛無之氣灌注雙腳,施展出御魔經第三式飄影浮蹤,迎著初生的旭日張開雙臂瀟灑地跳下懸崖。
由於早已突破虛無之境末期,進入冥想初期的她在疾馳躍下之時,視野甚為寬廣平緩,使得在跳崖之時帶下來的飛沙走石混亂的軌跡,她都瞧得一目瞭然。
儘管如此,在落下懸崖大概千米以外,兩面懸崖的溝壑越見變窄,陡峭峭壁上亂石突起,使得她有好幾次躲避掉被上空大風掃落的飛沙,還是在貼著峭壁下墜之時不小心被突起的石頭割傷了臂膀。
她低咒一聲,雙腳順勢將碎石輕點,稍稍借力往崖下奔去,終於在某一光滑平整的峭壁上見到一抹綠影,接著,她單腳在碎石上一蹬,借力再飛,單手緊抓住峭壁上突起的岩石,對著雁夙零就是一頓劈頭蓋臉的咆哮:
“雁夙零,你這個混蛋,想死就說,本尊自然給你個痛快。”
雁夙零的整個身子彷彿吸附在峭壁上一般,此刻只見他奸計得逞的一笑,還能活動的手臂朝著某個方向指了指。
“這個時候還故弄玄虛,真是腦子又問題不成?”羽千夜並未將雁夙零所指的方向看得真切,抱怨中又見他做了一些小動作。
羽千夜憑空旋身越過雁夙零,攀至所指向的位置附近,驚訝的眸光中映過一個狹窄、僅容納一隻成年獸獸的縫隙,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