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不如你,只因我本為無魂之人,為了揚長避短,只能在技法上苦下功夫,方能勉強與你拼之一二。”百里覺略微不認同,又道。
這時雁夙零與百里覺赤手空拳,在搏擊中且進且退,身形半空頻頻交換,時而分開時而重疊,影影綽綽,毫不相讓地連續打了數百回合。他們在撕殺空檔眼神頻繁交換,其目標很是明確,不惜一切代價定要拿到月偃手中的雙生赤朱。
且在這二人打得難解難分,拓拔與肖銘塹的戰鬥卻是十分安靜。此刻拓拔全身被濃黑死氣環繞,這團死氣乃成千上萬的死魂靈所聚集而成,被拓拔控制所用,就算肖銘塹使出渾身解數,也無法傷其分毫,但是他在拓拔身上總感覺到一絲不和諧。
肖銘塹目光如炬,緊緊盯著拓拔,道:“魔族魔將拓拔,果然是被死魂靈詛咒的不詳之人,面如厲鬼,身如枯柴,看得人著實不舒暢。”
拓拔被兜帽遮掩的面容微微一抖,沙啞得猶如黑暗厲鬼的聲音,道:“人族在赤魂大陸乃四族之末,是無法與魔族抗衡,更不可能傷及本將分毫,若你還有自知之明,就應斷了這雙生赤朱的心思,快速離開聚賢樓。”
肖銘塹見拓拔無動於衷,暗想:從他已知的情報中,魔族魔將拓拔最介意的就是他難以入目的容貌,曾經也多次因為容貌備受嘲諷,拓拔不惜毀了自身魂階,滅了整整一個百萬人大國。
此刻也沒給肖銘塹太多思索的機會,因為下一刻就見拓拔單手聚集強大的黑色死靈之氣,旦聽他一聲怒吼:“死靈湮滅!”
無數死氣環繞的黑色光球直逼肖銘塹,其攻勢更加狠戾,欲至肖銘塹於死地。肖銘塹躲無可躲,眼角發現柳家之人還在會場,急忙抓起一柳家隨從擋在身前。
接著只聽“轟”的一聲巨響,肖銘塹藉助那個被炸得支離破碎的身體,單手幻出一把薄如蟬翼的長劍,快速矮身回奔,欲對拓拔殺個回馬槍。拓拔洞悉此人功法,不閃不躲,讓肖銘塹那一劍狠狠刺進他的斗篷之中。
肖銘塹見長劍刺進斗篷內,心中一喜,道:“看來這死魂靈之氣也不過如此。”話還未落音,他隔著黑色斗篷彷彿看到什麼不該看的洞悉,心中大驚:“拓拔,你沒有——”
“看到本將身體之人,都得死!”拓拔殺機瞬顯,聚集在手的死魂靈之氣更甚。
“該死的,這次當真觸動逆鱗了。”肖銘塹臉色一白,低詛一聲,欲急急後撤。
未料,伴隨著一聲嬌喝:“百里符咒!”
一道功力醇厚的鳳之焰迫使比鬥中的四人急忙閃身之時,直逼主臺上的月偃與那百名妙齡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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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正在鬥法中的肖銘塹、百里覺、羽天冥三人一瞧來人,眼中神色閃爍不定,暗覺此人這時候出現在聚賢樓不是什麼好事,而對於雙生赤朱也都勢在必得。
“原來是雁雲國的賢王啊,莫非賢王也對這雙生赤朱感興趣呢?”肖銘塹一撩耳際的黑色髮絲,勾人的丹鳳眼微眯,溫軟如玉的話從口中說出,話語中顯得十分謹慎。
“肖國師,這話可就不對了,賢王中意的並非這個雙生赤朱,而是雙生赤朱現在的主人羽千夜小姐吧。”百里覺忽然想起近日魔魂島上傳得神乎其神的傳言,打趣一笑,言辭中探視的意味頗多。
“你們這些官場之人果然讓人討厭,廢話也多,既然要搶,那就快些放馬過來,雙生赤朱本乃老友心愛之物,儘管老友多年前失蹤,老夫也必須搶回雙生赤朱,絕不能讓它流入他國!”羽天冥就一武夫,武夫最大的特點就是以武力解決任何不可能解決的問題,咬文嚼字的話題最是不齒,此刻他一聲大吼,單手幻出烈火魂刀,虛無之氣燃得更甚。
這幾人既然能在各自的領域實權大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