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嘆口氣,想不到這些女人的身世如此之悲慘,難怪大仇一報就想尋死去見地下的親人們了。但上天有好生之德,我又豈得眼睜睜的看著這些女人痛苦地揹負著罪惡感而死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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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貞,雖然你們一生求死。但我可不信什麼前生往世的,你們要報恩,那就得留下性命,做我的侍女好好地活著服侍我,你等可曾願意?”
白貞有些小聰明,應該可以看出我的深意,她倒頭再叩,“恩公大恩大德奴家們默齒難忘。既然恩公要我們報恩,奴家等人今生便是恩公的人了。能服侍恩公,是我們的福氣。奴家等人願為奴為婢,服侍恩公一輩子。”
白貞這麼一說,顯然已經被我激起了她們生活的信念了。從此以後,她們不是為了自己而活,而是為了我而活。
這些女人俱是鄉野愚婦,唯有白貞的相公是個秀才,也陪著讀過些書。尚能知書達禮,為這群婦人之首。我不忍心看她們一身傷痕,親自為她們輸龍力,敷金創花,治療傷勢。雖然她們還是渾身赤裸,有些害羞。但她們現在連人都是我的了,自然不會太介意。也許是因為己身已汙,竟然還有些人不讓我治傷,說是怕汙了我的雙手。
我微笑地搖著頭,精心給她們一個個治好身上傷勢。在龍力真氣強大的治癒能力下,不到半個時辰,十三個女人的傷勢已經好了大半,行動已無礙。白貞眾女更將我看作神人,感動地哭了個稀里花啦。
唉,女人果真是水做的。
昏死過去的海盜們被白貞等女毫不留情地丟進了海里餵魚,要是不我不願見她們陷入仇恨的深淵,海盜們還不知道要受多少苦呢。從這方面來說,那些海盜們還得感謝我讓他們死了個痛快呢。
活下來的海盜們只有幾個被當作奴隸使喚的船工,被我叫來協助村長他們開船。本來我是想棄了小船,全住進海盜船上來。可村長捨不得,命人拿了根繩索將大小兩條船連在一起,由大船託著小船。
白貞等人則負責我和尹優尹秀的衣食寢住,雖然她們大仇已報,可當村長的那些船伕們寂寞無聊時想找女人們聊天進卻發現,沒有哪個男人會被理會。從她們眼中可以看出對陌生男人的那股深深的忌憚!
這日,我在寢倉中打坐練氣。雖然以我如今的功力根本不必刻意練氣,真氣也能自主流動。但專心去打坐時,龍力真氣能漲得比平時快一半。所以自從我出海後,每天都會有三四個時辰用於打坐。
白貞摸準時間,恰好在我收功時送來一杯熱茶,卻立在一邊不出去,欲言又止。
我端著熱茶吹口氣,品下一口對她說:“白貞,有什麼話你就大膽地說。我都吩咐過你們多少遍了?有話別悶在肚子裡,要大膽地說。”
白貞等女心中存著非常強烈的自卑感,服侍我時半句話也不敢多說。倒不是怕我,而是自覺自己的身體已髒,不配和我說話。
“主人,我……”
“白貞,想說就說,別吞吞吐吐的呀!”
“主人,是這樣的。我被那些天殺的狗賊們抓來有好半年了,也隨他們四處闖過不少海域,知道這一帶的情況。主人是第一次出海,村長他們又久未行船,所以我想給說說這片海域的情況。”白貞低聲下氣地輕輕說道。
“哦,你還有這等本事?”我放下手中茶杯,微感驚訝道。
“叫主人叫笑,奴家這哪裡是什麼本事!”
“好吧,你就說來我聽聽。”
“好的主人。咱們現在船已經駛入了東海海域,這一帶主要有三大勢力。其中之一,就是像這些海盜一樣的,咱們大周朝一些惡人組成的許多股大小不等的海盜團伙。”
“還有像他們一樣的海盜?”
“不錯。其實這夥海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