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眉的莊純,蛋都碎成渣渣了。
莊純眼神中的意思楊森懂的很,這狼狽的一幕可是有照片的。
對於富二代來說,別的都不重要,這臉面比啥都重要……
莊純倒是挺疑惑的,太極有這麼有厲害嗎?
一拳就把人屎都打出來啦?
他不知道的是,經過強身塑造後的他,肌體力量可不小!
楊森和他的那幫保鏢打手屁滾尿流的走了。
事情都解決完了,周欽明也走了。
莊純和蘇荷兩人則走回教室。
這一路,蘇荷看了莊純不下八百回,最後實在按捺不住內心的疑惑,問道,“莊總,你會功夫?”
“略懂。”莊純淡定的回答。
實則莊純心裡都瑟得不行了。
蘇荷一想到楊森屎尿齊流的場景,就有點忍不住笑意,這也太,茶几了。
進修班每週只有週六開一天課,下午四五點的時候,第一次課上完,莊純學沒學到東西不知道,但真挺散心。
上課的老頭太歡樂了。
下午下課後,進修班的同學三三兩兩的走出校門,看到莊純上的車後,這些精英們有點傻眼兒,這二代家裡真有錢!
…
週日,宅在家裡無所事事的莊純接到了唐逸打來的電話,說有個人想見見他,問他有沒有時間。
莊純琢磨了下,回答,“能考慮一下不?”
“不能,現在就得告訴我。”
“行,在哪。”
“……”
唐逸說了個地址後掛掉了電話。
莊純時間倒是大把的有,只不過是在猶豫到底要不要去見唐逸說的這個人。
廢話,不去也得去,唐逸的話暗示性很足了,說是想見見,結果還不是通知一下。
莊純沒來由的想起一句話,生活就像是強姦,既然沒法反抗,倒不如好好享受。
掛掉電話後想了想,沒有叫周欽明,自己開車去了。
目的地是西城二環裡一茶樓,並非特意做舊而是有些年頭的原木裝修風格,內裡一切從簡。
以前應該是那種大開間的老茶館,為了適應現代,給弄成了隔斷,莊純下車前跟唐逸透過電話,唐逸在茶館門口等著他。
這地兒還真不好找,車也不太好停,莊純比約定的時間晚到了五分鐘,對方已經在那等了。
唐逸帶著莊純走木梯上了二樓進門邊上第二間房,門口站著一個面色肅容的小年輕,見到唐逸和莊純後主動把門給兩人開啟。
進門後,莊純一眼就看到坐在正中正在喝茶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不怒自危,坐在那,便有一種氣勢撲面而來。
“莊總,請坐。”還沒等莊純和唐逸說話,中年男子便主動開口,嘴角牽起一抹笑意。
莊純跟唐逸一塊坐下的時候還在心底嘀咕,這大叔笑得真難看。
“我是許澤寬,你可以叫我許伯伯。”中年男子第二句話是自我介紹。
或許平常許澤寬就是這般不苟言笑,第二句話臉色便恢復那種萬年不變的肅然。
莊純張了張嘴,半晌沒說話,沒錯,他跳戲了,‘這話我應該怎麼接?說久仰大名嗎?還是順杆子說一句許伯伯好?這問題挺急的,線上等,朋友們,來,來,來,支個招兒。’
一旁的唐逸用餘光掃了莊純一眼,心道老二這是咋的了,平常話不是挺多的嗎?
他要是知道莊純心裡在想什麼,絕對捂著臉說不認識這逗逼。
在莊純愣神的當口,許澤寬說了第三句話,“喝茶,別拘謹,我來就是想見見你這個天才。”
莊純嚥了口唾沫,伸出手指輕輕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