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沈臨風將客棧內打量了一圈,回身說道:“小二,幫我打壺熱水。若是有現成吃的,也給我整兩樣來。還有……別忘了拿酒!”
店小二揣起銀子,連連點頭。
沈臨風則隻身進入客房,房間的裝飾與其他的客棧大同小異。木床、木桌、木凳、再別無他物。
沈臨風除去外衣,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頓時迎面撲來。左肩上的傷口已經完全裂開,絲絲鮮血不斷地從中滲出。好在甘靈兒的包袱始終掛在紅焰的身上,沈臨風從中取出一瓶特製的金瘡藥。甘靈兒平時也正是用此藥往他左肩上塗抹。
至於其他的傷口,雖然血流不斷,但都是皮外之傷並沒有什麼大礙。最令沈臨風擔心的還是他身上所中之毒,今夜與那三人對戰之時。沈臨風見甘靈兒被擄,心中甚是著急。無奈之下強使內力,致使內傷毒發,這才口噴鮮血。
沈臨風試探性的運起“舒心決”,但腹部卻傳來陣陣絞痛。
“篤,篤!”
“客官,您的酒菜和熱水好了!”
沈臨風推開房門,店小二打著哈欠將幾碟現成小菜和一壺熱酒放在了桌上。
“客官,您慢用!”
“哎,小二慢著!”
“您還有何吩咐?”
沈臨風指了指桌前木凳。
“陪我喝上幾杯如何?”
“這……”店小二面露難色。
沈臨風從懷裡再次掏出了一錠銀兩放在了桌上。
這店小二也是圓滑之人,他兩眼一轉,迅速的將銀子收進了衣內。
“客官,是不是想打聽點什麼?”
“看不出來,你還挺聰明的!”
店小二大大咧咧的往木凳上一坐。
“嗐!要是連這麼點眼力價兒都沒有,那我這些年的店小二豈不是白做了?”
“哈哈……說的有道理!那我問你……這臨安城最近有沒有什麼陌生人進入?”
“陌生人?這臨安每天進出的陌生人何止百千,我哪能……”
“我說的陌生人……”沈臨風突然打斷。
“是指你從沒見過的,或者是穿著怪異的。”沈臨風咧嘴一笑。
“再具體一點就是……除了我們中原人之外的!”
店小二張大了嘴巴,臉上一副“我瞭解”的表情。
“您還別說,最近城裡確實來了一批奇怪的陌生人。但是不是中原之外的人我就不知道了!”
“他們長什麼樣子?”
“看不清!”
“嗯?看不清是什麼意思?”
“他們全都遮著面誰能看的清?而且啊,每人身後背一柄劍。起初我還以為是武林當中的哪個門派路過臨安城,但他們說話的口音卻十分怪異。掌櫃的說,他們有可能不是中原人!”
店小二說完這句,一個勁兒的衝沈臨風挑著眉毛。他的意思已經十分的明顯,不是中原人,那肯定就是烏蘭國的了。
“他們現在住在哪?”
“這個我清楚,他們住在臨安北面的開陽樓!”
“開陽樓?”沈臨風眉頭緊鎖,他總覺得這開陽樓的來路也不一般。
店小二看出了沈臨風的疑惑。
“客官沒聽說過開陽樓?”
“小二不妨說來聽聽!”沈臨風將店小二的碗裡倒滿了酒。
店小二將酒仰脖兒喝乾,隨後便開始故弄玄虛。
“客官可知道魔教?”
“聽說過!”
“這開陽樓啊,就是那魔教在臨安的一個分堂!”
沈臨風點了點頭,天羅教當中確實是有一個開陽堂。
店小二說的起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