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傷心,好傷心———
我是造了多大的孽,叫他,這樣恨我?!———
一瞬,好像開了天靈蓋兒,衙內一下想到:是不是我“間歇性失憶”的時候傷害過他!!
(首長們在文下發評論滴時候活蟹點哈,拜謝拜謝。)
………【73】………
有些人就是不信邪。這不好。
唐敬宗有天發神經非要去驪山,諫官張權輿說從周幽王遊驪山後,再碰驪山的皇帝都沒好,始皇葬在那二世亡,玄宗修行宮而安祿山亂,穆宗去了驪山,回來就駕崩了。敬宗說這玩意太詭異了,我必須見識見識。於是去了,第二年就掛了。
所以,衙內時時刻刻告誡自己,有些事,要信邪。
我雖一介文人神經病,與那暴力版神經病相去甚遠,可,據荷蘭妹妹轉述,破壞力還是蠻大滴。所以,他如此待我,一定是我犯病的時候“狠狠摧殘”過他———只不過,衙內內心有些驚恐,我現在犯病也開始走變態路線了?於是遭致他如此“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咳,衙內一旦信了她自己的邪,人,就變更囊了。
明顯身上的緊張都稀了,她還偷偷去瞧正在開車的龔曉躍,努力想從他的眉宇間找到自己變鳥態的蛛絲馬跡。
當然,她現在身體很不好受。難以啟齒的不好受!
他給自己水洞洞裡塞了個東西后,就一直捏著兩瓣蚌蚌肉不鬆手好半天,衙內只感覺那裡面透心兒的涼。衙內不敢動,怕傷著自己。
好像那股子涼氣漸漸貼膜在整個內壁般後,他撒手了。還給她穿小內內,還給她穿褲子,然後讓她坐回去,他自己陰沉著臉開車了。
他放進去的那個東西好像化了,衙內夾著腿,只覺得摳著心的不好受,———心,是空的,空虛的空。
其實裡面動靜兒不大,不過,同志們吃過跳跳糖嗎,少量含進嘴裡,它又甜,又在裡面跳,有點辣,酥麻著口腔。此時,衙內下面那張嘴就是這麼個滋味兒,不劇烈,可是一陣兒一陣兒的,又麻,麻過後就是濡沫的溼,一溼,心更空。
衙內悄悄吞了口唾沫,她在細細體會那個滋味,時而小動作挪挪屁股,看哪個姿勢這種感覺會淡些,可惜,一動就是嘩啦啦一撩撥!———衙內的手開始緊緊拽住膝蓋處的褲腿,再也沒功夫去瞧龔曉躍,再也沒功夫去思忖她是如何變態害人鳥。
從她偷看他起,龔爺就明顯感覺她好像鬆弛了些,甚至,瞄自己都帶著——愧疚?
這個壞女人又怪又短路,龔爺本不打算鳥她。可,她開始小小地扳來扳去了。龔爺唇邊彎起一抹不察覺的冷笑。
車開進營地時夜色已降臨。
“我想上廁所。”衙內是有點憋不住了,不過,更重要,她想去廁所洗洗。
可憐兮兮的。龔爺倒點了點頭,“好好兒走下車,別夾著腿,說話不準嗲!”
衙內幾委屈喏,我哪裡嗲了?我最恨說話嗲的女人!
她瞪他,可是,因為已然對他有“愧疚之情”,這一瞪眼兒裡多少有些哀怨。
龔爺被她如此哀怨一瞪,心一抽!
接著,就一煩,要守住自己的心肝兒啊!
“你到底上不上廁所!”
他一小吼,衙內磨磨蹭蹭開車門磨下去了。
龔爺心還在抽,
她那微扭的腰肢,
被長褲包裹著的渾圓屁股,
發軟的長腿,
無力的臂膀,
叫她不要zhe她非要zhe!!她這下車的姿態硬就像貴妃醉酒從軟榻上起身,嬌兒!!嬌兒!!
龔爺恨不得在後面給她吹哨子,立正!看那嫩嫩的骨頭能不能撐起她這一灘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