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兒要訂親了?那人不是梁餘?喜清歡若有所思的回到家,一時竟忘記了去找楊旺抬傢俱的事。
回到家馬上去找了喜冰歡,喜冰歡的功課和江洛相似,上午都會在自己屋裡看書用石頭擺陳法,下午才會去練功夫。
“三姐。”喜清歡敲開喜冰歡的門,用一種很不高興的目光看著喜冰歡。
喜冰歡一愣,問道:“怎麼了?我……哪兒惹到你了?”
不是你惹我,是你的好姐姐惹到我了。喜清歡撇撇嘴走了進去,她是很不高興,梁餘怎麼說也是捕魚隊的技術人員吧,你柳杏兒對人沒意思也就算了,幹嘛一而再、再而三的去撩拔人家?撩拔得人家起了心思,她倒好,轉身與別人訂親了,瞧瞧,如今影響了梁餘的心情,梁餘的心情一鬱悶,做事沒心思,萬一修船的時候一不小心變成了鑿船,那她的捕魚隊豈不是有了安全隱患?
想起之前柳杏兒對江洛那積極的模樣本就在喜清歡心裡紮下了一根刺,正因如此,喜清歡才想出讓柳杏兒在家編網的招,讓柳杏兒減少了在江洛面前出現的機會,沒想到,如今竟是梁餘中了招。
“三姐,杏兒姐姐要訂親了,你知道不?”喜清歡瞪著眼睛看了喜冰歡好一會兒,直到喜冰歡被看得有些不耐要說話的時候,她才帶著一絲忿忿的問道。
“杏兒姐姐訂親?”喜冰歡頓時愣住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你不知道嗎?”喜清歡還是瞪她,她做什麼都想著杏兒,怎麼會不知道?
“你瞪我做什麼?”喜冰歡回過神,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喜清歡,“杏兒姐姐訂親是好事啊,你幹嘛這副樣子?她又哪兒惹到你了?”
“她沒惹我,她惹了梁大哥,如今她要訂親了,梁大哥失魂落魄,無心做事,可不就是她惹到我了嗎?萬一梁大哥一不小心,在要修的船上再鑿個洞出來,你覺得那樣船開出去安全嗎?”喜清歡噼哩啪啦的說了一通,把自己對柳杏兒的不滿發洩了出來。
“就這樣?”喜冰歡聽完,雙手環抱睨了她一眼,“我看你是因為柳杏兒離洛哥兒太近心裡不舒服吧,這會兒正好逮著機會發作。”
“……”喜清歡被噎到,她表現的有那麼明顯嗎?
“被我說中了吧。”喜冰歡拍手就給了喜清歡一個爆粟,一副瞭然的樣子,“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稀罕洛哥兒?那悶葫蘆性子,也就你拿他當個寶吧。”
“三姐,誰悶葫蘆了?”喜清歡一眯眼,伸手格開喜冰歡的手,連珠炮似的轟道,“我就拿他當寶了,怎麼樣怎麼樣?”
“不怎麼樣,就是覺得……”喜冰歡笑眯眯的打量著喜清歡一番,湊近了笑道,“覺得你有點兒不害躁,稀罕洛哥兒還說得這麼大聲,不怕人聽到笑話你啊?”
“誰愛笑就笑。”喜清歡哼哼了一句,一手抓住了喜冰歡的胳膊,“別扯到我身上,你去不去問問怎麼回事?”
“問這個幹嘛?”喜冰歡興趣缺缺。
“她訂親我是管不著,可她至少得去和梁大哥說清楚吧?”喜清歡皺眉,“你想啊,要是梁大哥一直這樣,或是被刺激的離開小柳村,我到哪兒再去找個會造船的匠人?還有,他要是留下了,還這樣不死不活的做事,萬一哪天失了神,船出了事,那爹和來福叔他們豈不危險了?這事兒都是柳杏兒惹出來的,你和她那麼好,去探聽探聽她的意思就可以吧?”
“至於說這麼嚴重嗎?”喜冰歡聽得也有些猶豫,看了看喜清歡問道。
“你去不去?”喜清歡見她有所鬆動,乾脆拉著喜冰歡的胳膊瞪她。
“去,我沒說不去。”喜冰歡無奈了,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拍開喜清歡的手,事實上,她也挺好奇杏兒姐姐要訂哪一家。
看著喜冰歡下了樓出了院門,喜清歡才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