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朝前傾斜著滾落下來的,恰好砸在她的腳背上,燙傷的面積並不比安心的少。
當然,她從來就是被忽略的那一個,不管是在付家還是在陸家,沒有人會關心到她。
客廳裡還傳來安心低低的呼痛聲,她把托盤放好,又去生活陽臺上拿了掃帚撮箕想出門去,沒想到卻被許蓉蓉堵在廚房門口了。
為什麼不早說
“安然,你明知道雲濤以前愛的人是安心,如果不是你害的安心墜崖,你也根本就沒機會嫁給雲濤,現在安心回來,雲濤自是對安心要好一些,你有意見可以直接對雲濤說,不要總是弄這些不入流的手段。。。。。。”
“蓉姨,什麼是不入流的手段?什麼又是入流的手段?像安心那樣嗎?”安然冷冷的看著站在跟前的女人,毫無具意的問。
“你。。。。。。。”許蓉蓉瞪了她一眼,恰好花廳那邊傳來安心的聲音,許蓉蓉又迅速的轉身過去了。
安然放下手裡的掃帚和撮箕,轉身朝大廳門口走去,陸雲濤和安心已經不在大廳了,許蓉蓉也不在,她直接朝門外走去。
腳背傳來痛,顯然無法再開車,她只能忍著痛走出門口去,到外邊的大道邊攔了倆計程車去醫院。
夜晚的醫院只有急診科,好在人不多,她這是外傷,省掉了查血等一堆的繁瑣事,護士直接清理傷口上藥包紗布。
“最近兩天不要沾水,”護士一邊給她包紮紗布一邊淡淡的叮囑著。
腳揹包裹著紗布,鞋子都穿不進去,安然只能用手提著一隻鞋子,然後一隻腳單跳著向急診大廳門口走去。
“喂,這是。。。。。。。”莫子軒看著那單腳跳的女人,忍不住驚訝的道:“付安然?”
安然抬頭,這才發現居然是自己所在大客戶一部的經理莫子軒,她淡淡的一笑:“莫經理,好巧。”
“你腳怎麼了?”莫子軒的目光很自然的落到她那隻提起不能著地的腳背上。
“被開水燙了一下,”安然淡淡的掃了眼自己包裹著紗布的腳:“不影響上班的。”
莫子軒嘴角抽搐一下:“你這都不能落地了,應該燙得不輕啊。”
安然心裡苦澀,是燙的不輕,可沒有人會關心。
“你這怎麼去打車?”莫子軒微微皺眉,主動上來攙扶著她:“我開車來的,我送你回去吧。”
安然想拒絕莫子軒的好意,可她的腳卻不允許她這樣做,最終還是由莫子軒送她回家的,聽說她還沒吃飯,莫子軒還在路邊一家客家餐館幫她買了份白切雞打包帶回去。
安然還沒把這份白切雞吃完,陸雲濤的車就在院門口響起,眨眼間的功夫,他的人影就閃進門來。
“怎麼回事?招呼都不打就一聲不響的走了?車也不開走?”陸雲濤冰冷黑沉著一張臉質問著她。
安然把頭從飯盒裡抬起來,望著眼前的男人,淡淡的說了句:“我腳被燙傷了,無法開車。”
“什麼,腳燙傷了?”陸雲濤這才低頭,當看見她腳背裹著紗布時才露出驚愕的表情來。
“腳燙傷了為什麼不早說?”他的聲音明顯的不悅:“你現在成啞巴了是不是?你和蓉姨鬥嘴時口才不是很好麼?”
安然聽了這話只覺得難受,便本能的辯駁了一句:“我當時說了,你有那時間和精力來顧我嗎?”
陸雲濤當即一愣,在她身邊坐下來,眉眼深深的盯著她。
補你個洞房花燭夜
陸雲濤當即一愣,在她身邊坐下來,眉眼深深的盯著她。
安然乾脆蓋上還剩下三分之一的盒飯,淡淡的開口:“不管你信不信,當時我的確不是故意要去撞安心的,因為我沒想到一向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她居然會端一壺茶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