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口問了一個這樣的問題,這也算是心有靈犀嗎?”
夏遠對王詩玉的這種形容很滿意,不禁露出明媚的笑容:“我可不是這個意思,我在想如果我是第一個有這份榮幸的人,就太完美了!”
王詩玉看到夏遠有些得意的神色,原本打算直言相告的話又咽了回去,閉上眼睛。
夏遠等了一會兒,仍不見王詩玉開口,又忍不住問道:“我還等著呢,你不會睡著了吧?”
王詩玉長長吐出一口氣,平淡地道:“沒有。”
“什麼沒有?”
“沒有發生過你說的那種事情,你還真以為我是那麼隨便的人嗎?”
夏遠滿意地笑了,索性坐了起來。
“怎麼了?不舒服吧?我看你還是回宿舍吧,這種罪不是你這樣的公子哥能受得了的!”
“我算什麼公子哥,你可不要以為遇上了什麼寶貝。”
“如果真是你說的那種寶貝,就是送給我,我也不敢接。”
夏遠贊同地點點頭,接著道:“富貴不能淫,真丈夫也!”
“我一個小小女子,可當不起‘丈夫’的稱謂!”王詩玉笑道。
夏遠站起來,慢慢走到王詩玉的床邊蹲下來,註釋著她的眼睛笑道:“也是,你怎麼能是丈夫呢?你要是丈夫了,那我是什麼?”
王詩玉聽了如此曖昧的話,一陣悸動,害羞地伸手想推開夏遠卻被他抓住握在手裡,她試著掙脫,無果後便板起面孔道:“夏遠,你想幹什麼?”
“你認為我想幹什麼?”
“放手,不然我真的生氣了!”
“詩玉,我們這算不算是開始了?”
“夏遠,”王詩玉沒有辦法再躺下去,翻身坐了起來,一本正經地道,“我,我現在,我該怎麼和你說呢?”
“我知道,你什麼也不用說,”夏遠放開王詩玉的手,回到椅子上,“我最想說的話也放在心裡,我等著,等著我們水到渠成的那一天!”
王詩玉笑了,重新躺下,想了一會兒道:“夏遠,叢林真的會有你說的那種心思嗎?”
“你以為呢?否則他的行為就解釋不通了!”
“哎!要是這樣,那我以前就顯得太傻了!可他為什麼一點都沒有顯露出來?”
“你不是說他是這個世界上最瞭解你的人嗎?既然如此,你的心思他就一清二楚,他怎麼會明知道你不想談戀愛還要去表露心事?那樣恐怕你和他就再也沒有辦法自在地相處了,這叫得不償失!”
“那你呢?你不也知道我的心思嗎?”
“我和叢林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
“我沒有你們那些思想包袱,戀愛還要挑個時候!”
“對,這個問題我多此一問,我心裡的顧忌就應該是他心裡的顧忌。不過,我和他還是不一樣的,於他而言,我沒有任何秘密,但他呢?”王詩玉長嘆一聲,有些失落地道:“曾經,我那麼相信他一定和我一樣!”
“喂,你是不是在叢林面前總談論自己呀?”
“對啊,什麼都說,哪怕是掉了一粒釦子!你不要笑我,可能是一種心理需要吧。叢林,給了我一種我在家裡享受不到的關照,我爸他,他顧不上怎麼去寵愛一個女兒,我也不想讓他那樣去做。呵呵呵,女兒又能怎樣,我就是想學一學‘巾幗不讓鬚眉’!”
王詩玉短短的幾句話讓夏遠的心軟的快要滴出水來,在她平淡的語氣中道出了一個女孩的無奈、渴望和堅韌。他在想,在王詩玉未曾認識叢林之前,在她的心智還不成熟之前,她是怎麼忍耐心中的渴望,怎麼在父母面前強顏歡笑?這樣的內心世界,難怪在她遇見處境相似的叢林之後,會一見如故,會視為知己,會把他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