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走過的路人,總是要先看看那艷女,再看看那青年,尤其是滿大街的漢子們,除了基佬以外,全都是羨慕嫉妒恨--腫麼就拽的不是本大爺呢,當然,更多的則是恨不得直接把那青年甩出去的,尼瑪被美女拉小手還這幅要死不活的德行你是找抽啊找抽啊還是找抽啊!
可當事人的兩位,還是一個拖著一個,艱難地前行。
衛良也很無奈,他雖然是個純爺們兒力氣很大,可要總拖著另一個爺們兒,要的力氣也不小好嗎!結果跟拖了具屍體似的死沉死沉,這感覺不要太造孽!
可是……他又沒法把人丟下不管。
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差不多就一個禮拜前,明明衛良只是照舊去叫基友陪自己跳個舞來著,結果就看到一張死人臉。他還以為是這傢伙沒睡好,結果後來還變本加厲了--
每一天過去,都能發現那廝變得更加慘白慘白的,本來就不怎麼胖的身材幹脆瘦得跟骨頭架子似的,整個人都沒了精氣神兒,也不知道魂兒飛去了哪裡,越來越古墓派了有木有!以為自己是小龍女嗎!苦守寒潭十六年等楊過嗎!
別的不說,衛良還真怕那傢伙再這樣下去成了乾屍,只能努力把人帶出來透透風了……就算是衛良自己,也覺得自己最近未免太老媽子了一點。
沒多久兩個人來到夜市區,這裡是繁華一條街,有最熱鬧的夜店,狂歌熱舞的,就算是具乾屍,也絕壁能把它吵得蹦躂蹦躂。衛良瞄準的,就是這麼個地方。
反正他也是常客。
一塊霓虹牌子上寫著&ldo;喧囂&rdo;倆字,流光溢彩的好看得很,大門敞開,裡頭簡直是燈火通明。
衛良朝兩邊門衛打了個招呼,就拉著人快速往裡走。
到這時候,被他拉著的那位,也終於回過神來。
但是已經來不及了,一進入這個場所,衛良的精力再攀高峰,那叫一個力大無窮,不到一分鐘,就跟乾坤大挪移似的,他們兩個已經走完了向下的樓梯,進入了更大的場所。
震耳欲聾的樂器聲和喧鬧聲,就在這個時候闖進了耳膜。
衛良一邊扭著身體,一邊朝著滿場的牛鬼蛇神飛吻,一邊還回過頭,來了個艷光四射的笑容:&ldo;小白菜,跟老孃來個霹靂無敵帥呆了的恰恰?&rdo;
顧白:恰泥煤啊恰……跳不動。
這種被騙了的趕腳。
趁人之危有木有!
欺負勞資發呆就把勞資帶到這樣不正經的場合是鬧哪樣!
這是勞資這麼高貴冷艷的人應該來的地方嗎!
……哎不對,勞資應該不是個高貴冷艷的小人兒……啊。
衛良現在看著這頹廢的樣子就來氣,要不是這些天就沒見這傢伙出門還以為他失戀了好嗎!
要不要搞出這副生無可戀的挫樣啊!
如果不是從小一起混大誰特麼管他啊!
而且這傢伙居然這麼多天都沒吐槽過了太不科學了有木有啊!
顧白看著衛良的臉越漲越紅,總算有了點危險的直覺。
好像這傢伙要爆炸的樣紙,勞資還是從了吧。
於是乎,在衛良快要接近底線的時候,他把手直接往衛良腰上一搭,很果斷地說:&ldo;來吧。&rdo;
衛良的氣被戳爆,再把腰扭了個s形,就和顧白一起踏入了舞池。
舞池裡很熱鬧,中間是一座舞臺,有一眾五彩繽紛的殺馬特在上面嘶吼出讓人聽不懂但節奏感爆好的曲調,下面的人就從左邊跳到右邊,再從右邊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