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欣和江年宴的相處模式她都是看在眼裡的,那江年宴天不怕地不怕,向來心狠手辣的主兒,但就是怕江欣。見江欣就跟老鼠見貓似的,這完全就是來著血脈上的壓制。
她還想說什麼,江年宴便伸手輕輕捏了她兩下臉,似笑非笑說,“你陪同我參加,不管什麼身份,都能讓那些對你有想法的人斷了念頭,以後誰想動你,也會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
拍拍她的頭,“選你喜歡的。”
虞念木漲漲的,耳畔總是迴盪著他剛剛的那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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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倦洲送喬敏回了家,車子開進地下停車場,熄火後他沒說上去,也沒說立馬要走,整個人顯得心事重重。
喬敏見狀也沒急著下車,轉身看著他,輕聲問,“需要我在這還是,我上樓?”
常言道,再成熟的男人有時候都像個孩子,但這話其實用在女人身上也是合適的。也就是說,有時候會像個孩子這是人性,也是人特權,沒人要求誰一定要繃著成熟的那根弦連半點放鬆心態都沒有。
尤其是在情緒低落的情況下。
喬敏看得出虞倦洲的心事重重,這一路上他很少說話,顯得心不在焉。
虞倦洲靠在車座上,眉眼間透著倦怠,他低低地說,“我沒事。”
喬敏心態成熟,像是這種情況也沒追著不停問,她說,“那……需要我離開?”
虞倦洲沒說話,眸底神色諱莫如深的。
喬敏抬手拍拍他的肩膀,剛準備下車,手腕就被虞倦洲輕輕釦住了。
她扭頭看他。
“陪陪我吧,別走。”虞倦洲低聲說。
向來沉穩的男子卻平添了幾分委屈感,是,喬敏感受最深的是,他竟是有了委屈感,這在打小就愛裝小大人的虞倦洲來說實屬不易。
喬敏關上了車門,重新坐了回來。
虞倦洲也沒跟她說什麼事,只覺得一腔的煩躁無處發洩。他不想因為這些無端的情緒連累了喬敏,可與此同時他又不想一個人待著。
他伸手攬過她。
就很安靜地將她摟在懷裡,一言不發的。
喬敏也就任由他這麼做了,哪怕他一句話不說她也能感受到他心情的壓抑。她不清楚在他等她的過程裡發生了什麼事,可最近有關湛家的事她是聽說了。
心裡總是隱隱有種預感,他的情緒變化十有八九跟湛家是有關的。
末了,虞倦洲低頭,幽暗裡緩緩來尋她的唇。
喬敏沒躲沒避,主動圈上他的脖子給與回應。
他的唇徐徐而下,大手熟練地解開她的衣衫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