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墨若初問起她和她父親之間的事情。但是。她卻聽到皓太妃說,要讓她想個辦法,和皇上說,給她父親一個官做。
“什麼?”墨若初十分驚訝的看著皓太妃,眉頭皺的緊緊的。“外戚是不能當官地,難道說,皓太妃都忘記了?”
皓太妃笑了笑說道:“當今朝政之上,大部分都是皇后那邊的黨羽。反正已經有了前例。那些人也不會說些什麼的。”聽到皓太妃那樣說,墨若初還是覺得有些不妥當,自己進宮時日應該已經不短了。時常聽他們的話,可以聽出來,中間似乎發生了很多事情。但是,為什麼要在自己失憶的這個當頭,把自己的父親接進來
看著墨若初不解的神色,皓太妃無奈的嘆了口氣:“天下將亂,皇權旁坐,喊你父親參與。也只不過圖你父親地家財萬貫,能緩解下百姓之憂。”
墨若初聽到皓太妃這樣說,似乎自己如果說,不讓自己的父親進宮。就有不關心天下百姓之嫌疑。她猶豫了片刻,對著皓太妃說道:“娘娘懿旨,墨若初謹記,倘若見著皇上會像皇上提起。但是,皇上同意不同意,那就是皇上的事情了。”
聽了墨若初的話,皓太妃點了點頭,像是十分慈祥似的說道:“無妨。只要你和皇上說了,便是有心了。”然後就動了動身子,說道,有些乏了,要去休息了。墨若初看著她的樣子,隱約明白她叫自己來。為的或許就只是這一件事情而已。
但是。為什麼呢,自己的父親。聽他們的口氣不過是一個有錢人而已。為什麼說,政治之間的事情要參合到一個商人手裡。
墨若初在回宮地轎子裡,開始在仔細的思量。但是或許是因為想的太多了,不一會就感覺到頭疼。回到了宮裡,墨竹立即去請大夫。大夫過來,為了墨若初診脈後,說道:“娘娘身體並無大礙,只是淤血未去,最近耗思太多所致。最近,不要想太多的事情,安靜地靜養即可。臣再此開幾帖寧神之藥,聊以慰藉。這個病,不能說是*著藥石能夠醫治好的。”
墨若初聽了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墨竹剛送太醫走,有個看著感覺有些眼熟的丫頭就走了過來,行了個禮,對著墨若初說道:“娘娘,傅博雅,傅娘娘過來了。”墨若初聽了點了點頭,但是眉頭又皺了起來:“她是何人。”
那個丫頭輕輕的說道:“她是傅貴人,曾經說要住到娘娘的宮裡頭,後來娘娘出去了。皇上也把她的請求給駁回來了,這次聽說娘娘回來了就特地說要過來看看。”
墨若初聽了點了點頭,對著那個宮女說,“要她進來吧,對了,你叫什麼。”那個宮女行了個禮,躬身說道:“奴婢是紫墨。”
墨若初聽了感覺真的像是很熟悉一樣,但是自己這樣想,卻是怎麼也想不起來到底是誰了,還是揮了揮手,說是讓她下去。紫墨看到了墨若初的動作,點了點頭,然後就下去了。沒多久,就聽到一個聲音傳來進來:“墨妃娘娘,許久不見妹妹來向你請安了。”
墨若初順著聲音,抬頭看著面前地女子。看了她之後,墨若初頓時明白,她不是來看她的,只怕說是來看皇上的。但是墨若初什麼話都沒說,笑了笑說道:“你坐吧,本宮才回來,你想請安也沒地方請。”
聽了墨若初的話,傅博雅自覺討了個沒趣,就坐了下來,然後摸著面前的肚子說道:“娘娘曾經答應臣妾,說是讓臣妾和娘娘住在一起的,好幫忙瞞著肚子裡孩子地事情。可是,娘娘一出去就是數月,看看,這個孩子也是瞞不住了。”
墨若初聽了,看了看傅博雅地肚子,這才明白,剛才她看到她覺得有些不對,想來是肚子有些凸起。墨若初笑了笑說道:“傅貴人這樣說就不對了,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