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景天為敵,這些都註定會在我和隱宗之間劃出一道深深的裂痕!
在這件事情上,我可沒辦法讓步,因為輕舞塵是我的女人。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就成了一個博愛的混賬,但這種感覺已經付出,自然沒有捨棄的說法。
若是舞塵她已經捨棄了對我的感情,我那自然沒話說,畢竟強扭的瓜不甜。
若是她心中的人一直都是我,那敢勉強她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
未完待續……
第四十六章徹悟
從船篷出來後,我就在船頭坐下,整理一下自己現在的狀況。
現在丹田氣海中還是一片讓我咋舌的源氣汪洋,源氣的數量較之前又有所增長,但不能像以前那般的如臂如指了。
除了源氣汪洋這個麻煩外,還有已經和劍心訣融合的血煞劍道。
經過祁連的指點,我才知道自己的修習進入一個嚴重的誤區。
血煞劍道雖然名字兇惡,但殺伐、殺氣、血腥未必就是它真正的表現形式。
換句話說,祁連口中的血煞劍道是可以昇華的殺戮,殺戮未必非要血腥、陰冷,殺戮和殺氣可以變得恢弘,一種光明正大的威勢。
但這種想法在我的心中還未形成完整的結構,在和祁連相談的時候,我抓住了其中的一道靈光。
這就像一扇緊鎖的大門鎖被去掉,而這扇門被推開也只是時間問題,一切順其自然即可,不必操之過急。
安坐船頭的我卻聽到船尾的老丈唱起漁歌來,
“西塞山前白鷺飛,桃花流水鱖魚肥,青箬笠,綠蓑衣,斜風細雨不須歸。”
“玉關原上千雪落,銀雪梨花勁風狂,金絡腦,雪寒衣,征夫白髮未得回。”
從老丈口中唱出來的曲,雖說是漁歌,但又沒有料想之中漁歌的意蘊,而且還給我一種意猶未盡的感覺,好像只唱了一半。
“老丈,您唱的漁歌是從何處聽來的?”
“漁歌?”
老丈似乎並不清楚自己唱的是什麼東西,聽到我的話不僅質疑一聲,更是大笑出聲。
“老朽可未曾說過自己唱的漁歌!”
他這一話倒是一下說得我下不來臺,一個船伕不唱漁歌唱什麼,唱戰歌嗎,怎麼感覺自己被打臉了。
在我無言以對的時候,老丈終於止住自己的笑聲,對我解釋道:“這個是我很多年前在風柳郡聽來的,到底是不是漁歌我也不得而知。”
他提到其他地方也就罷了,但他說的偏偏是與老頭子有關的風柳郡。
要知道趙倩雪曾告訴我,趙氏的踏雲腿法來自風柳郡林家,而林家又是老頭子柳家的死敵。
“老丈,可以給我說道說道風柳郡嗎?”
正在撐船的老丈似乎是不解地看了我一眼,我平靜地回望著他,等他講給我聽。
就見老丈咳嗽兩聲,清清嗓子,然後說道:“我上一次路過風柳郡都是三四十年前了,我所瞭解的風柳郡也是那時候的,關於當年風柳郡的情況,你要聽嗎?”
我看著老丈點點頭,不管是以前的也好,現在的也罷,關於風柳郡我都要多些瞭解。
因為老頭子的緣故,我和現在的風柳郡林家可是走在對立面上的,將來必定有些摩擦。
“我也只是路過,沒有聽到太多的東西,就只是當時的風柳郡以一個姓柳的大家族為主。”
“在當時的風柳郡,這個柳家可是權傾一郡,連這一郡的郡守都不敢招惹這個大家族。”
從他口中得知風柳郡柳家的時候,我心中不受控制地狂跳數下,幾乎要從胸腔裡跳出來。
“老丈,你可聽說過風柳郡柳家的柳無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