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兩把兵刃,我手上又不是沒有,他斬我的手,我乾脆反手刺他的胸口。
如此近距離下,我們倆的速度都說不上慢,一旦接上去,結果很有可能就是兩敗俱傷,也就是他砍斷了我的手臂,我刺穿他的心。
沒了一隻手臂頂多變成一個廢人,但被在心上刺一下,那沒掉的可就是一條命了。
感知到我的動作,這個傢伙馬上叫了一句“八嘎”,很是怒不可遏的樣子,然後兩邊同時撤離,不和我剛下去。
就知道他會選擇暫避鋒芒,我一笑出聲的同時,向前突進,逼迫上去。
藉著彼此的距離不遠,我先將手中的短兵刃重重對著他的面門劈下去,蘊含其中的勁力達到小成境界巔峰。
不知他這會兒是什麼狀況,但他手中的兵刃還是擋上來一把。
鐺的一聲,兩把兵刃的利口撞到一起,可能是因為接觸面太小,並沒有出現刺眼的火星。
握著短兵刃的手臂往回一撤,雙龍逐日的盤旋勁道起來,另一把長兵刃重重地劈砍下去,力道上升到劍基境界初段。
他還是抬起來兵刃抵擋,但這一次抵擋已經完全擋不住我的劈砍。
壓著那一層阻礙,我硬生生將刃口對著他的身上壓下去,同時劍基境界的威勢壓力也全部落到他身上。
他絕對沒有想到我的實力會比他強這麼多,感受到我氣息威壓的一瞬間,他的動作遲緩一下。
在這樣的交手中,出現這樣的遲緩就是致命的漏洞,他也因為這樣一下徹底丟掉性命。
手中兵刃的傾軋之勢不變,我一手將短兵刃往上頭一拋,抬手祭出一招魔浮屠,砸向他的胸口。
他一把兵刃被我壓制住,另一把剛被我一劈砍下去,自然是無力阻擋我。
一招魔浮屠落下去,他的胸口頓時塌下去不少,更有胸骨碎裂的聲音傳出來,清脆入耳。
當魔浮屠的勁力侵入到他體內,他基本上就完蛋了,因為那種狂暴的魔道力道會在他體內瘋狂地破壞。
在他無力抵擋時,我貼身上去,腳下以踏雲腿法帶出腿風,掃向他的膝蓋。
知道自己陷入危機,他也是想進行抵擋,但踏雲腿法哪裡是那麼好抵擋的。
只聽見“喀嚓”一聲,他的腿就被我直接踢斷一條,頓時就有鮮血濺到我的腿上。
一聲痛吼,滿是狠厲的意味,他落到身下的兵刃抬起來,直挺挺地就往我腰上刺,不管不顧了。
手掌一移,跟著拍在他的肩膀上,又是“喀嚓”一聲,他的肩膀也廢了,刺過來的兵刃才刺到一半,就無力地垂下去。
手掌沒有收回來,抓在他的肩膀上,將他的身體朝我身前按過來,然後膝蓋重重地頂到他的腹部。
這樣帶來的痛楚極大,他不由哀嚎出聲,拿著兵刃那隻手徹底失力,身體更是蜷縮起來。
小腹可是身體上很脆弱,極容易受重創的部位,被我這樣來一下,這傢伙就真的差不多了。
他已經無力反抗,變得任由我擺佈,而我也在這一下完全對他的最後一擊。
左手和膝蓋頂住他的身體,右手將剛才拋起來的短兵刃接出,再沒有任何遲疑地捅在他的後心上。
這樣死在我的手上,他心中自然是滿滿的不甘,但還是嚥下最後一口氣,沒有任何氣息了!
甩了甩沾到手上的鮮血,我將這傢伙的屍體丟到地上,轉過去看看被男人襲擊的女人。
她可是我擊殺男人的重要證人,只有她活著,東瀛人擊殺男子的罪名才能成立,而我的栽贓嫁禍才能成功。
我可不會忘記,我的最終目的是栽贓嫁禍,要不是因為這個,我何必大費周章地用小成境界的實力,與這人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