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那杜康、西鳳,或是酒鬼酒呢?”
餘淑媛道·“還是沒有。”
老扁驚呆了,“那幾塊錢一瓶的紅星二鍋頭總有吧?”
餘淑媛道,“這個真沒有。”
“那,那到底有木有酒啊?”老扁扛不住了,這啥牌子的酒都沒有,還叫什麼餐館嗎?這餐館賣菜賣飯不賣酒,就如娛樂圈賣唱賣笑不賣肉啊,你靠哪門子賺錢去哦!靠,這採購的事情是誰負責的啊。
“酒當然有啦。”餘淑媛保持著淡淡微笑道。
“都有些啥酒?”一聽有酒·老扁小小松了口氣道,或許只是自己剛剛沒點到那些酒的牌子吧。
“農家釀的燒刀子,高粱酒,玉米酒等。”餘淑媛兀自淡笑道。
“暈啊,這酒誰整的啊,幾塊錢的東西,能掙幾毛錢哦。”老扁頗是怨念地目光落在慕容容身上。
慕容容攤了攤手道,“李總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要看看瑞子去,這酒的事情都是他整的……不過我覺得也挺不錯的,土到掉渣要是整那些茅臺五糧液酒鬼酒啥的,那就不叫土到掉啥,叫俗到掉渣了。”
楊志成頷了頷首道,“瑞子老弟弄這酒也是花了心思,不可謂不用心良苦。
大家還記得上次喝的那梅子酒吧,這酒就是小臺兒村的釀酒大師、村支書大人釀造出來的,為了請他釀酒,瑞子老弟可沒少磨他呢,而且後竹林裡的雞跟池子裡的黃鱔可是遭殃不小呢。”
“哦,還有這事啊,咋我不知道呢?”老扁撓著頭道。
“你就一醬油黨,天天不是偷菜就是釣魚,跟你提不是浪費口水嗎。”鄭志清打擊他道。
老扁訕笑了聲,對餘淑媛道,“那餘經理,燒刀子來一斤吧。”
餘淑媛應了聲親自去了,很快把酒用一個修弄得頗為精緻的竹筒盛來,給幾位男士先倒上,又請示了幾位女士,給想嚐點的林芳芳慕容容倒了小半杯。
“那啥,為了咱土到掉渣的盛大……呃錯了,是冷清開業,咱們乾一杯。”老扁站起來舉杯道。
“還冷清開業呢,你一個人幹去……那個,兄弟姐妹們啊,今天是咱們土到掉渣莊重開業的大喜日子,咱們一起幹一個。”林芳芳鄙視地瞪了眼老扁,舉起了杯子。
大傢伙聽她說得漂亮中聽,就樂呵呵地舉杯,相互碰了碰,然後開始喝了起來,被晾到一邊涼快的老扁就只好傻笑地跟著喝。
楊志成小呷了口燒刀子,眉頭就皺了起來,咂巴著嘴品了品,旋即又舒展開。
鄭志清的表情跟他是一模一樣的,他連抿了幾口酒,點著頭道,“這酒不錯,嘗得出來,支書大人跟釀那梅子酒一樣,同樣很是費了些心。”
楊志成笑道,“要是能窖藏段時日,這酒的味道不會比那梅子酒差……還是上次那句話,要是能再將原料提升一個或幾個檔次,那酒的味道就更是不可同日而語了……真想不到小臺兒村那旮旯犄角里還有如此厲害的釀酒高手。”
鄭志清道,“呵呵,這酒要是好好地將包裝設計一番,再砸點錢到央視幾大頻道去,我估計酒界一匹黑馬就會橫空出世了,搞不好人民大會堂的酒都要換品牌呢。”
兩人對這酒是讚歎有加。
連平時不飲酒的女眷們都嚐出了這酒些許的醬香醇厚來。
村支書劉富民釀的這酒的確不錯。土到掉渣要是生意不好,咱乾脆就把它整個私人餐廳算了,大怎麼樣?”老扁很是愜意地摸著滾圓的肚皮,直打著飽嗝。
大白天說夢話的這廝,自然沒人鳥他。
林芳芳拿眼剜他這吃貨,作出架勢又要使抓耳神功。
“那啥,飯後百步走,活到一百歲都不老,咱出去走走。”
老扁見勢不對,連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