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把匪盟派出的人找來,我有事問他!”
我一說完,這傢伙居然往我面前撲過來,手中不知何時攥上了一個散發出涼意的東西。
在我面前玩這種手段,這傢伙完全就是在找死。
可惜,我現在還不能殺他,於是往邊上移開,同時一腳伸出來,將這個武功稀疏平常的傢伙絆倒。
“狗孃養的,摔死你大爺我了!”
倒地後,他手中兵刃摔掉了,齜牙咧嘴地這樣謾罵著。
若只是罵人,我還真懶得理他,但偏偏罵到我娘頭上去,我這可要收拾他一下。
毫不留情的一腳踩在他的背上,肋骨斷裂的喀嚓聲就傳出來,他跟著開始痛呼著。
“你再罵一句,我就再踩斷你的一根肋骨!”
說完,我就把腳抬起來,讓這傢伙自己想想。
被我這樣威脅一下,這傢伙馬上就老實了,嘴上沒罵,但心裡是不是還在繼續罵就不知道。
他心裡想什麼東西我管不著,我只需要知道我要的東西就可以了。
“方大哥,這傢伙和糖水的死有沒有關係?”
“還有人?”
我詢問方糖,這傢伙倒是被嚇到了,他完全不知道方糖也在這裡。
方糖沒說話,而是在地上摸索什麼,過了一會兒,“呼哧”一聲,像是蠟燭什麼的被點亮了,傳來熱度。
跟著俯身看了看,他說道:“我也不清楚,這傢伙我不認識,應該是新來的,這裡的土匪裡好像沒有他。”
有點明白了,我在對著土匪問道:“你叫什麼?”
他還裝作很硬氣的樣子,冷笑一聲不說話,自以為我拿他沒辦法。
我也冷笑一聲,全然是嘲諷的笑,對這種賤骨頭,我還真是滿滿的法子收拾他們。
抬腳又在他背上踩一下,踩得這傢伙痛得直哼哼,我再問道:“說,你叫什麼名字,想活命就給我老老實實說清楚!”
他還是不肯鬆口,還出言威脅我們,“你們是下面村子裡的村民吧!果然是一群賤民,等天亮之後,接我班的人來了,有你們這些賤民好受的!”
“得罪我們匪盟,你們就一個個洗乾淨脖子等著吧,我保證讓你們村子雞犬不留!”
很明白這傢伙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我抬腳在他的手臂上重踩一下,又是喀嚓一聲,他這隻手完蛋了。
“啊……你踩斷了我的手,我要你償命!”
痛苦的聲音扭曲到變形,再從這傢伙口中發出來,頓時將這一片黑暗的寂靜驚碎。
“償命是嗎,那你找閻王爺給你償命吧!”
說完,我這一腳就往他脖子上踩下去,真是準備把這傢伙踩死。
既然他想死的硬氣一點,有骨氣一點,我乾脆成全他得了。
按他說的,明天會有土匪來接他的班,我拷問下一個土匪不就可以了,何必在這種硬骨頭上浪費時間。
他似乎是察覺到我是真的起了殺心,嚇得馬上大叫起來。
“大俠饒命、大俠饒命,我說,我什麼都說!”
聽到這種話,我踩到一半的腳收回來,心中則是嘆一句,這又是何必呢!
感覺這種傢伙真是賤骨頭,早點老老實實地不就好了,至少那些皮肉之苦都可以免掉吧。
被我嚇得半死才交代問題,已經被我踩斷的手臂又要怎麼辦呢,何苦這樣折磨自己……
這種話我沒說出來,這種東西似乎就是人性吧,都說人性是最複雜的,我可沒想過自己可以想清楚其中的原因。
“你叫什麼?”
“小的叫張德福。”
“你是哪裡人?什麼時候開始當土匪的?為什麼現在會在方家村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