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燒火棍模樣的黑色長棍,但一頭被打磨成不次於長槍的利矛,另一頭被弄出兩面開鋒的劍形。
被他用中原語言道破身份,我也沒有在意,因為我栽贓嫁禍的任務已經基本上完成了。
我沒有說話,他則是開口道:“你用東瀛的兵刃殺了冥戶千凌,還留下那個水戶茗不殺,是為了挑起東瀛水戶和南流冥戶的關係吧?”
他說的那個什麼冥戶千凌我不知道是什麼人,不過也猜測出來是被我幹掉的小成境界高段男人。
見他看出我的計劃,我更是不能和他說什麼,因為多言必失,我可不想堪稱苦心孤詣的計劃胎死腹中。
“你不說話也沒有關係,我也不打算拆穿你的計劃,就是想看看敢孤軍深入到我們東夷的中原人,是何方英雄!”
一副瞭然的模樣,這傢伙很平淡地跟我說到這些東西,我暫時還不能清楚他想表達什麼意思。
把這說完,他似乎有些苦惱地拍了拍額頭,笑道:“唉,都忘記給你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麻生二角,是北島麻生人!”
滿滿的冷漠,我看著這個莫名其妙自我介紹的傢伙,淡淡地說道:“你來跟我說這些,想幹什麼?”
對我這種不和善的態度也不介意,他只是笑笑,說道:“我過來是為了示好,我們北島麻生家一直反對與大秦大動干戈,只是東瀛、南流這些大的族派強力鼓吹,這才百族動兵,大舉犯趙。”
“這一次矛盾衍生為事實,想來這動搖的聯盟就要破碎了,這樣的話,東夷就可以恢復到不短時間的平靜了!”
他說是這樣說,但他的話中有幾分真假就只有他知道了,我也猜不出來。
“既然這樣的話,我長什麼樣你也看見了,所以我們就此別過吧。”
根本不想和他糾纏,我乾脆三言兩語把他打發了,準備往回去。
還沒有走遠,居然又被趕上來的他叫住。
“哎,我還沒說完呢,你要是不聽我說完,我可不讓你走!”
聽他這麼一說,我怎麼感覺這老人很有當無賴的潛質,要是他和草頭成那傢伙待在一起,真是可以當狐朋狗友……
心中真是一百個不情願,我滿是轉過身來,不爽道:“怎麼了,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還有些不太好意思開口的樣子,他老臉上一片糾結,搓了搓手,笑著問道:“我都自報家門了,你也不說說嗎?”
無奈地翻了翻白眼,我回應他,說道:“自報家門是你自願的,我又沒有說我也要自報家門,你現在問什麼!”
“這……”
可能是沒想到我會這樣說,他臉上也是一陣尷尬,然後咳嗽一聲,言語恢復淡定。
“中原人,別怪我沒有告訴你,你可是在我們東夷的地界殺了我們東夷不少人!要是你不給一個交代,我可斷然不會讓你走脫!”
話說的冠冕堂皇,但他心中在打什麼鬼主意我還猜不到麼,因為這一點,我根本就沒想過把自己的名字告訴他。
“老傢伙,要什麼交代,你自己過來拿吧!”
說話的時候,我已經將腰上的淵虹劍抽出來,準備和這傢伙再交一次手。
對於昨天晚上的失利,我可是打心眼裡不服氣,心中更是憋著一口氣,現在倒是再試試手的機會了。
他似乎也有跟我交手的想法,我話一扔出來,他沒有任何猶豫地將那燒火棍上手,來開架勢。
“中原小子,我這可不是一般的棍子,我管它叫兩面風,是我的獨門兵器!”
很有賣弄的意味,他還將手中的燒火棍拿起來甩甩,對這個古怪的兵刃很是自得的樣子。
雖然這兵刃一點賣相都沒有,但揮舞之間破風的鋒銳倒也不差,看上去倒還挺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