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剛才偷襲我一劍,我說要他的人頭可不是說說而已的,既然隱宗的蠢貨不願意給我,那我就自己來取!
他們圍出的包圍圈並不大,在步法踩到極限的情況下,殺到左幕遮面前也是眨眼之間。
就像我設想的一樣,因為方才的對話,這些傢伙都有所鬆懈,對我暴起出手有點應接不暇。
等隱宗四人殺出時,我已經殺到左幕遮面前。
對我的到來,他滿是驚恐,甚至想往後撤步,但他後面有人,就只能把劍朝我身上刺過來。
他的刺劍很差勁,要不是偷襲,他都不可能傷到我,只是一個反挑,就將已經慌了神的他手中劍挑飛。
這樣還不算完,一直在他邊上的薛巖和一個凝實境界一起對我出劍,企圖截住我手中翻轉回來的劍。
機會轉瞬即逝,那兩人已經封住我的劍軌,被他們截住一下,後面那四個人再殺來,我就沒有機會擊殺左幕遮。
對此,我做出了一個決定。
手中被薛巖封住的劍依舊斬下去,和他來一次硬碰硬,左手的木劍轉動,以劍面迎上凝實境界那人的劍鋒。
這樣的變化只在電光石火間,不知道其他人有沒有看見,至少凝實境界的傢伙是絕對沒有發現的。
啪的一聲,木劍從中被那人斬斷,上一半被掃飛,下一半還在我的手裡。
頭跟著往邊上偏轉一下,感受著那人的劍鋒從我臉龐掃過去,以及蕩起的長髮被削斷一截。
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在於那一段殘劍還在我的手裡。
不知道左幕遮是怎麼感受,我也看不到他臉上是什麼表情,剩下的這一半劍被我扎到他的胸口上,扎到他的心上。
“啊!”
一聲悲呼,左幕遮身死,我不管插在他胸口上的斷劍,一手將竹劍抽出來,對身後反抖上去。
這時候,那四人已經殺到了。
我這抖劍只是為了抵擋那四人,邊上的凝實境界和薛巖是完全顧及不了的。
薛巖的實力不如我,這一次撞劍是我勝了,他的劍被我壓著,一時抽不出來。
而邊上的凝實境界斬斷了我的木劍,現在正是對我出手的好時候,於是他的劍捅到我的腰上,捅得挺深,勁力在其中爆發。
噗!
直接一口血噴在這人身上,我往他那邊一偏,止住他要拔劍的手,同時將壓制薛巖的劍強行扯過來,劈在這人身上。
呲喇!
我這一劍是含怒而出,用力極猛,當鋒利的劍氣爆發時,我感覺到溫熱的東西噴到我臉上、身上。
我想,那人應該是被我一劍斬成兩半了吧!
這不是問題的重點,我只要知道這傢伙死了就可以了。
壓制薛巖的劍撤了,這老雜毛可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於是一劍過來,又刺在我右胸上。
又噴出一口血,我正要還手,背後抽起格擋的竹劍未能封住所有攻勢,一槍刺在我的後心,好在刺入不深。
“滾!”
幾乎是陷入必死的危機,我不可遏制地吼叫一聲,周身氣勁向外一擴,將所有人都逼退。
等插在我身上的一槍一劍抽下來,我感覺身體都涼透了,好像有冰冷的東西從我腳上的傷口中滲透進來,繼而在全身蔓延開。
這種涼徹骨的感覺很不好受,讓我口中撥出來的氣似乎都變得冰涼,可以結成冰。
江湖上一直有一種說法,人到要死的時候,身上就會變得冰涼,我一直也是這樣認為的,但現在我還不想死。
可能是因為我剛才耍了他,隱宗的元老也沒有再留著我的意思,移步到我面前,手中劍高高豎起,準備斬下。
“李龍辰,你還有什麼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