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樹。
這是姥姥生前最愛的曲子,我在帝都第一次彈起這首曲子。
一曲完,角落裡響起一陣掌聲。
我受到了驚嚇,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誰——何人在那?”我戰戰兢兢的問。
“淺淺姑娘的天籟之音果然不是浪得虛名。”是一個男人的聲音,“只是,姑娘未免也太高抬自己,連薛丞相的長子之邀都不予理會。”他邊說邊走向我所在的雅閣。
看來,早上我與薛力的對話他是聽見了。“你是何人?”我又問了一遍。
“想想也是,姑娘面子卻是挺大,本王都在這等了近一日,才聽到姑娘的一曲。”
王爺?再看他談吐非凡,氣宇軒昂,確實像是個王爺。只是,這朝中王爺也不是一個,那他是哪一個。我沒膽敢問出口,只是比先前鎮定了,盯著他的一舉一動。
他仍然一步一步的靠近雅閣,很快就到了簾子前。
“王爺且慢。”就在他即將把簾子掀起時,我出聲制止了他的動作,“淺淺早被大火毀了容貌,樣子極為醜陋,怕驚嚇了王爺。”
“你是在說本王膽小嗎?”
“淺淺不敢。”我用很小聲的回答,彷彿我做錯事一般。
他把掀起簾子,看到我還帶著面具時,他停了一下動作。“這不還有面具嗎?還是。。。。。。“他故意把話斷開了,“你是在害怕本王?”
“我。。。。。。”被他說中了想法,語塞了。
他正走近我,我站著不敢動,感到了他的強勢,內心忐忑。就在他離我只有咫尺時,我突然提起裙襬,飛快的跑回房間,急忙把門拴插上。舒了口氣,還好他沒追上來。
翌日,我起了個早,到大堂時只有店裡叫五子的小二在打掃,準備開張。
“五子。”我出聲叫道。
他回頭看見我,“淺淺姑娘,為何今日起如此早?”
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反問他;“你今早到大堂時可見到大堂有什麼人?”
“沒人。”他疑惑的看看我,“姑娘怎麼問這個?”
“沒事了。”我說。沒人?難道是我做夢嗎?可是,一切我都記得那麼清楚。
我原以為今日薛家的人還會來,哪知到晚也沒見到人影。心裡鬆了口氣。
晚上,姐姐才告訴我,薛齊被薛丞相禁足了。因為,今日早朝時,燁王參了薛丞相一本,告他教子無方,縱容兒子為所欲為,任其誤作非為,還舉了數條罪狀。聽得薛丞相在朝堂之上冷汗直流,求皇上饒命。回家便把薛齊禁足一月。自然,薛齊的晚宴也就沒了。
我暗喜,看來我可以過幾日清閒日子了。只是,不知這薛齊會不會以為是我搞鬼,在解禁後來找麻煩。。。。。。孔子曰”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我是女子,可薛齊卻是無恥小人。
作者題外話:我要票票。
明天熙熙要上封面了。。。。
'感謝'
今天我弄了個封面。
我實話是說著圖是我百度來的,然後做了文字,呵呵。
可能以後我會重新做封面,等我熟悉了這個photoshop以後,我自己畫。
其實熙熙是學美術的,但是沒辦法弄進電腦。
不喜歡的親們多多包涵哦。
夏雨,傷寒
卿禮離開後近一個月,就進入了夏季。算算日子,我到帝都都已一年光景。可是,答應了姥姥的事還絲毫沒有進展。卿禮也該要回帝都了,想必他把孟村長也給接來了吧,聽說他面聖的那天,燁王主動向皇上說了,把自己名下的一次府邸送與了他。看來,燁王是有意拉攏這個新科狀元。卿禮有那麼一個靠山,也未必不是好事。
這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