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馬隊,極快的離開樹林遠去。
烏曼無法理解,落天是如何用簡單的手勢,在這漫天風雪的複雜情況下進行指揮的。只有司空浩玄知道,這肯定是屠夫結合自己的訓練方案創出的特殊手勢。
這種手勢並不是指揮自如的核心。真正的核心,首先是行動前的完善方案,令所有小隊都清楚,行動的目的和所要達到的結果。這有助於他們對指揮命令的深刻理解,大大減小因資訊隱晦,而誤解命令的情況。
其次各個小隊的隊長,隨時有著一絲心神繫於他們的指揮身上,隨時對指揮的命令做出反應。說起來容易,如果真正運用於戰場,必須要整個隊伍有非常高的默契度不可,千人的默契和百人的默契根本就是兩個層次。
風雪中的樹林,隨著司空浩玄的閉目,再次沉寂下來。千餘戰士無人喧譁,只有馬匹和人員的輕微喘息聲。
天地間的蒼茫令人對時間流逝的速度,感覺越來越模糊。烏曼現在無法適應此時林中的氣氛,一個個閉目而坐的戰士,赤裸的身軀上已經落滿積雪。
壓抑,烏曼感到了一種如同天空塌陷的壓抑。他可以想象,這樣的隊伍於殺伐中將會多少的可怕。
一匹燃有綠焰的馬匹,如同利箭一般射入林中,停於司空浩玄面前,馬上的騎士翻身下馬,“報,營長,出現變故。獵物被別人搶先劫持,雙方正在兩裡外廝殺。
突然出現的變故,令落天的臉色一變。不管對方劫持物資是否成功,這物資已經不能輕易到達北豐城了,它們一定會引起北豐駐軍的主意。“營長,是否立刻讓屠夫返回?”落天有著他的擔心,屠夫距離北豐城實在太近,一旦被發現將難逃被城內駐軍圍困的命運。
司空浩玄臉上看不出變化,心中苦笑:“這天意還真難測,物資隊是出現了,竟然被人先一步打劫?!”
“落天,你帶隊從外圍將他們全部圍住,看看是誰和我們爭獵物。”
“是。”
落天帶領大隊先一步離開後,司空浩玄對烏曼,笑了笑,“本來打算無聲無息的給他們車隊中加點料,沒想到人算不如天算啊,你又省了不少迷毒。”
當司空浩玄來到現場之時,廝殺已經接近尾聲,落天來到司空浩玄身邊,“營長,我們的人已經將他們包圍,是否現在動手。”
司空浩玄“呵呵”一笑,“既然殺了,就讓他們再殺會。”
片刻後,穿有撒克軍服計程車兵已經寥寥無幾了,顯然那一群白衣蒙面人獲得的勝利,他們還有近三百人。
“烏曼,要活的。”
烏曼陰陰一笑,“如您所願,少主。”
一點金光自烏曼眉心飛出,在風雪的掩飾下,向前方的殺伐之地飛去。
接受大巫承傳的落天,對巫術已經有了一定的瞭解。他看著烏曼心中暗暗警惕,他敢肯定,從烏曼眉心飛出的東西,是蠱。他非常清楚蠱的作用和可怕,也驚詫於烏曼竟然能夠修成最為歹毒的金蠱。
落天看著旁邊的司空浩玄,心中暗道:“不知道,營長還有多少未亮出的底牌。”
交戰雙方的人,在烏曼蠱蟲散發的氣息中一個個摔倒於地下。他們在霸道的金蠱面前,連反應的時間都未有,就失去了意識。
“南星,去處理下那兩個裝昏,矇事的人。”不知道有多長時間未說過話的南星,永遠跟隨於司空浩玄身後,他的沉默總是被人忽略。
長長的紅髮,於風雪中飄揚。一個跨步間,南星已經踏入剛才的戰場,凌空將裝昏的兩人穴道封閉。
南星此時的境界,司空浩玄都已無法看透。地下的兩人雖然是曉月級高手,但在突然間根本不敢抵禦南星充滿殺伐的鬥氣。他們似乎能夠感到,如果做出一絲的反抗,凌空而來的鬥氣會將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