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了很多齊民以前都不知道的事情,這一刻,齊民的心疼不比齊揚少,更多的是一種失敗和挫敗之感。
劉愛梅紅腫的雙眼哭不出淚來了,齊所看也不看她一眼的那種冷淡神情,讓劉愛梅的心裡慌了,連帶著齊悅也白了一張臉。
齊揚還在說,在這個清早的時間裡,齊揚似乎把壓在心裡十八年的話都說了出來,就當著母親的面,給父親控訴著這麼多年來劉愛梅對蘇齊洛做過的惡行。
劉愛梅看著齊民越來越冷的臉,心裡一慌,衝過去就給了齊揚一耳光:“齊揚你瘋了,說什麼瘋話呢。”心想一巴掌把兒子打醒吧,再胡說下去還得了。
齊揚捂著發疼的臉,哭喊著:“你今天就晃打死我,我也要說,就是你,就是你…”
妻兒的吵鬧這一刻在齊民的心裡成了最大的傷痛,他這一生所求的也不過是個家庭和睦,可到頭來卻發現,這個家早已是千瘡百孔,他識人不清,娶了這麼個面善心惡的女人,竟然如此狠心的虐待過齊洛,以至於連親生兒子都看不過去,醉酒揭發。
齊揚吵吵鬧鬧很長時間,在齊民的安撫下,終於回屋睡覺了。
齊悅也怕這樣的場景,縮在屋裡不敢出來。
客廳裡只有齊民和劉愛梅母女倆了,齊民終於開口了:“劉愛梅,我這病也就這樣了,沒多少日子活頭了,咱倆離了吧,家裡的東西全歸你,孩子你想帶那個帶那個吧。”
劉愛梅登時慘白了一張大餅臉,滿眼都是淚水,讓那原本就紅腫的雙眼又多了點水漬,澀澀的疼著。
“齊民,你憑什麼要和我離婚,這麼多年來,我為這個家,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憑什麼要和我離婚。”
齊民也不動怒,反倒一身輕鬆的說:“憑什麼,憑我後悔了,我後悔娶了你這樣的女人,如果早知道你是這樣的女人,我寧願一輩子娶不到老婆也不會要。”
劉愛梅的心碎了,都在一起生活了二十年的夫妻,現在這個男人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劉愛梅不心痛是假的,更有一種恨,心裡恨極了,她和齊悅一樣,把這一切的最都怪在了蘇齊洛的身上。
一直天色大亮,劉愛梅還呆坐在沙發上,不管她怎麼哭著說好話,齊民還是那麼一句話,離婚。
為什麼這個男人,明明都活不長久了,不想著和她好好的生活最後的時間,卻要和她離婚,誓死也要離婚,為什麼,劉愛梅想不明白。
齊家這兩天進入了一種怪異的冷戰局面,那天齊揚是睡了一個白天后醒來的,醒來後發現父母和妹妹的臉色都不太好,他並不記得自己喝醉後做過些什麼。
齊民咬死了離婚兩個字,劉愛梅不答應,他也不說什麼,只是他開始自己洗衣服,不再吃劉愛梅做的飯菜。
齊悅這兩天也消停了,那兒也不去了,每天就守她媽了,她好怕,昨天晚上半夜的時候醒來去廁所,竟然看到她媽拿著運動鞋的鞋帶問她一句:“齊悅,你說這個掛門上,能吊死麼?”把齊悅嚇得尖叫了起來,也順利的把另一個屋睡的齊民和齊揚父子倆給驚醒了。
劉愛梅還是那句話,不離,到死都不離,這個到了中年的女人,也曾有一顆少女的心,也曾有過少女懷春,把她全部的愛給了丈夫,縱然她有許多的缺點,可也抵擋不了她那顆愛丈夫的心。
就這麼過了三天,劉愛梅終於受不住了,她罵,她鬧,齊民都沒有任何反應,齊揚知道父親要離婚是高興的,父子倆那份從心底散發出來的喜悅,深深的刺痛了劉愛梅的心。
劉愛梅終於忍不住的打了蘇齊洛的電話,蘇齊洛從來沒有想到劉愛梅會有這麼低聲下氣求她的一天。
那天,劉愛梅給蘇齊洛打了電話,讓蘇齊洛來齊家,蘇齊洛不去,劉愛梅騙她說齊民病了,讓她去,可是蘇齊洛直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