遁到了自己的身後給以自己雷霆一擊,並且自己卻是來不及遁走,只能是硬碰硬地和對方對抗!未戰先輸,牟倚天一張老臉簡直沒地方放了。
這種羞憤只是在腦海之中一閃而過,現在的情況卻是容不得牟倚天多想,在那電光石火的一剎那,他渾身仙力猛地一蕩,雙爪轉了個方向,向後狠狠迎上了蕭讓的雙爪。
砰!在那一瞬間,兩爪相交,蕭讓同牟倚天都是身子一震,兩道人影就這樣一觸即分。互相看了對方几眼,蕭讓不禁仰天發出一陣爽朗的大笑:“哈哈哈,前輩果然出手不凡,晚輩領教了!”
牟倚天一張老臉卻是繃得死死的,現在他連死的心都有了,奶奶的,這麼大一把年紀算是白活了,這麼多年的苦苦修行也都修行到狗身上去了,末了竟然連一個年輕小子都打不過。
看看對方那雲淡風輕神定氣閒的模樣,牟倚天再也不敢輕舉妄動了。
“什麼人!”
“何人擅闖我玄明珍寶行!”
就在這時候幾聲大喝傳了過來,與此同時唰唰唰十幾道人影出現在幾人的周圍,幾人現在鬧出的動靜終於是驚動了玄明珍寶行,十幾名修士二話不說展開遁術將蕭讓兩人圍了起來。
他們又是敬畏又是狂熱地看了一眼牟倚天,恭恭敬敬地呆在原地不動,靜待牟倚天的示下。
蕭讓神識一掃,這十幾個人倒是並不足懼,修為最強的也就是蛻凡上清修士而已。隨意地瞟了一眼牟倚天,蕭讓嘴角露出了一絲輕笑:“前輩,您是讓他們放我走呢還是讓我把他們敲昏了之後自己走?”
“大膽狂徒,竟敢對牟老前輩無禮!在牟前輩面前你是插翅難逃,還不快快束手就擒!”有一個賊眉鼠眼的貨衝著蕭讓吹鬍子瞪眼地大喝。
蕭讓目光掃了掃這人,眼睛露出一絲讚賞神色來,又出風頭又隱晦無比地拍了牟倚天一記馬屁,而且在牟倚天面前也不必擔心自己會出手幹他,屁點風險都沒有,夠奸詐,果然是我輩中人啊。不過今天算你倒黴,牟倚天正吃著憋呢,你這次可算是拍到了馬腿上了。
“老子想走的話還沒有人能攔得住!”蕭讓接著看也不看這人一眼,而是直勾勾地盯著牟倚天輕聲說道,那神情同樣是要多狂妄有多狂妄,似乎是根本就不把牟倚天這位歸真修士放在眼裡一樣。
“大膽狂徒!在牟……”
“你給老夫閉嘴!”牟倚天今天心情很不好,偏偏一個不知好歹的貨又在耳邊聒噪,他一股子氣本來就沒處發,這下子可好了,竟然一嗓子就把那拍馬屁拍到馬腿上的修士震得七竅流血直挺挺得昏了過去。
“年輕人,你叫什麼名字。”牟倚天死死盯著蕭讓,沉聲問道。
“晚輩叫做蕭讓。”想了想,蕭讓對著牟倚天一拱手,恭敬地說道。反正自己這一次不打算再搞一個假身份了,既然自己的名字早晚都會為人所知,倒不如大大方方地實言相告。
“讓他走!”聽了蕭讓的回答,牟倚天點了點頭,接著他又大手一揮,黑著老臉向眾人吼道。
“是是是。”一眾修士一個個嚇得噤若寒蟬,連大氣都不幹喘一口,他們齊刷刷地站到兩邊,為蕭讓讓出一條路來。
“如此,晚輩就多謝前輩手下留情了。”蕭讓對著牟倚天一拱手,當先大踏步地向外走去,冰棒則是一言不發地跟在蕭讓的身後,兩人就這樣在大家大眼瞪小眼的驚詫眼神之中離去,片刻間就沒有了蹤影。
“蕭兄,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一出了玄明珍寶行冰棒就皺著眉頭問道,頗有一絲聲色俱厲的樣子,看這樣子蕭讓早就已經盯上自己了,即使是救了自己冰棒也不能釋懷。
蕭讓則是皺著眉頭憋著氣回應道:“先別說話。”就這樣兩人紛紛展開遁術遁了幾次,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