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奔書房。
門外侍衛擋住去路,“郡主,王爺正在辦公不許任何人打擾。”
冷哼,直直往前的走,不信一個侍衛能真把郡主怎麼樣。
侍衛見郡主硬闖,擋在前面,劍橫在中間。小青傻傻愣住,不知如何是好。
噓眯著眼,陰沉的打量著侍衛,手抓住劍柄,“哧”一聲,劍便被齊菲扯出半截,脖子往前一伸,只感覺一絲冰涼。
顯然侍衛並沒有預計到此刻的變化,習慣的鬆開握著劍殼的手,低頭跪下。“屬下該死”
小青直接嚇的臉色發白,愣在當場。
松劍,跨過,推開門。
齊譯只是看著手裡的情報,“來了。”不帶著感情的人,這次帶些怒氣。
“父王,菲兒給您請安。”跪下,挺直身子看著從進門以來就從未打量過自己的父王。
半柱香過後。
齊譯放下手裡的東西,看著下面站著的人,像是從未認識過一般打量著。齊菲在冷眼的打量下,感覺整個身體的在顫慄,無形的氣場壓住自己說不出話來,一路想的所有藉口卻在見到他那刻都全丟完了。
齊菲咬牙低頭,不與他對視,“求父王饒過南源。”
“哦~~~~”齊譯帶著傾笑“南源是犯了何錯?讓菲兒來父王這求情。”
“父王,求你,菲兒不想南源去剿匪。”
“呵呵······他一個大將軍去剿匪確實大材小用,只是朝堂群臣上書,父王也沒辦法。再說了一窩小小的土匪,就讓菲兒坐立不安了,也太小看了齊國的大將軍了。”
齊菲搖頭,不是小看南源,只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知道兜兜轉轉,他也不同意,何不把話挑開了說,一股怒氣,齊菲站起身來,走至案桌前,他俯視她,她仰望他,一個眼神漆黑冷漠,一個眼神焦急黯然。
“父王,我不知道你到底要做什麼,可是,他是你女兒的丈夫,就不能網開一面嗎?”
“呵!”齊譯不怒反笑,一臉你太天真的樣子看著齊菲,“菲兒還是沒長大,即使不是我發難,你認為南源也會放過本王嗎?菲兒,難道忘了一月前的話了嗎?”
“菲兒從不曾忘,只是,父王為何非要那個位置不可?那個皇帝是你的親哥哥,太子是你的親侄子。”
一句親哥哥,讓齊譯微笑的臉有些裂痕,帶著怒氣“本王何時要你告知,做好你自己本分就行。”
“本分?呵呵呵······”齊菲笑起來,“父王可曾聽過,國家興亡匹夫有責。”一字一句,不慢不快,卻帶著氣勢。
齊譯一臉的怒氣,重新打量著齊菲,伸出的手放在她的臉頰上,“如果不是這張一摸一樣的臉,本王還真不相信你是本王的女兒。”
一個踉蹌,齊菲驚訝後退,不料身後的臺階,重重摔落在地,仰望齊譯,他一臉的陰沉。
“你到底是誰?”
“你說呢?”齊菲大怒,起身,氣勢洶洶的雙手撐住案桌與齊譯面對面。怒視,“告訴我,放手,還是不放?”
“菲兒認為呢?”齊譯一臉的深沉,看著她。
“父王,一朝稱王萬骨窟,為何不能看開些,就算為了整個齊王府,為了還小的越兒,不行嗎?”齊菲終究帶著祈求和顫抖。
“菲兒,晚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就算放手,齊嘯也不會放過齊王府的 。”
“父王,說到底,只是權利大過了家人的性命,所有人都掌握在你的手裡,就像螻蟻一般。呵呵······虎毒不食子,可您呢?”
“夠了,”齊譯大吼,“來人,送郡主回南府。”
瞬間,兩侍衛站在左右兩側,抱拳“郡主,請。”
看著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