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的大道,千年前的古代這個道理也行得通。如果開通了口岸,那麼和臨近國家的貿易往來必將帶來巨大的商機。
莫菲菲馬上就想找皇上商討這件事情,還得去找吳逸偉大人。想起這個穿針引線的人,莫菲菲就想起鹿鼎記裡的那個專門給康熙打小報告的江南織造,看來什麼朝代皇上身邊都少不了這樣的人啊。
吳大人對莫菲菲還是很客氣的,莫菲菲提出要見皇上的要求,他當天就給莫菲菲捎回了訊息,說皇上答應三天後在皇宮召見他。
那這三天莫菲菲就把見到皇上時要說的話準備充足吧。
其美人邊搓床單邊咬牙切齒,心情很不平靜。難道被小王爺佔了天大的便宜後,就忍氣吞聲吃了這個啞虧?不行!哪怕他是小王爺也要討個公道。明著當然不能拿小王爺怎樣,嘿嘿,暗箭傷人也可以啊,反正自己又不是道貌昂然的君子。洗著洗著,美人心裡就升起了一條毒計。
小王爺回到府裡,忽然猛打噴嚏,怎麼回事,明明屋裡很溫暖啊,門窗關得嚴嚴的一絲寒風都吹不進來,但是噴嚏止也止不住,怪了。叫下人泡了壺濃茶,抿了幾口,回想昨天晚上發生的事,真是荒唐。自己一向是個自律的人,怎麼會和如家客棧的那個女掌櫃發生一夜情呢?
小王爺自然不是純情的人,但是以往和他發生關係的女人不是煙花場所的花魁就是府裡的歌舞姬或是幾個妾室,大家兩情相悅各取所需。像這樣在不醒人事的情況下和良家女子發生關係還是前所未有的事。這和自己的原則不符,更鬱悶的是,被自己“臨幸”的女子還完全不買帳,比自己更想掩蓋這個事實,自尊心很受傷啊。
想起其美人,小王爺不禁在腦海裡搜刮關於她的印象:認識她是緣於莫浩凡。在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莫浩凡介紹她是客棧的掌櫃。自己只把她當成了一個花瓶,認為是她想用自己的的美色來招攬客人而已。後來又打過幾次交道,漸漸改變了這個想法,承認其美人確實有一套,是不可多得的生意人才,莫浩凡並沒有看走眼。於是對她的心態也由輕視變成了帶著一絲尊重。
也就是說,在小王爺心裡,其美人其實是一個與眾不同的女人呢。與這樣的女人發生了關係,卻被當成是她的恥辱,小王爺心裡打翻了五味瓶。想起那個女人的話,小王爺更是憤憤,自己好歹是深受當今皇上重用、風流倜儻玉樹臨風的小王爺,怎麼能被一個女人如此輕視。不行,自己怎麼樣也不能受這種鳥氣。該如何扳回面子呢?
尤府。
雲先生回到京城已經快半年了。這半年是近十年來最悠閒的半年。拋開一切生意,完全讓手下去處理,自己只是每月聽一次彙報。每天在府裡賞花玩鳥,竟覺得這無慾無求的生活讓心靈得到前所未有的平靜。十幾年來帶著手下走南闖北創下的基業放下一段時間,也沒有想象中的牽念。自己難道真的是老了麼,沒有了當初的勃勃雄心?
史老三看著自己主子的樣子,有些茫然。對了,史老三就是那個莫菲菲當初探尤府的時候遇到的那個老頭,號稱“死不見屍”的。史老三從雲先生的父親那代起就跟著,從小看雲先生長大,後來又扶持著少爺建立“裂焰”組織,看組織已成氣候,就申請退休,自動擔起了看宅的任務。
在老史的印象中,少爺一直是一個陰柔,做事幹脆果斷的人,用“心狠手辣”來形容一點也不過分。少爺平時總是把自己掩藏在偽裝的笑容下,其實笑臉下的心,是最冷漠最無情的。但是這次回到京城,他似乎變了?總覺得他似乎多了點牽掛,也不像以前一樣,老遠就能聞到身上發出的“生人勿近”的味道。到底是什麼原因?對了,少爺似乎對京城商界一個新崛起的少年非常關心,每天都有那人的訊息傳遞到少爺手中。前段時間,少爺向自己要了一味南方蠱毒,還動用二十個人,去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