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
“錢是還了沒錯,但是,如果不是我及時借錢,七弟那筆生意早就虧本了,更別說要賺錢,我借的錢相當於我們合夥去做那筆生意,賺了的錢我分一半利潤有何錯?如果要在我們沈家錢莊借錯,那速度肯定沒那麼快,等那速度下來你那筆生意早跑得沒影了吧;你科學實驗得賠死!” 沈芻說的沒錯;即使是內部借錢;也是要經過繁瑣的程式的;等錢批出去起碼要幾天。按照一般借錢的模式;連本帶利還清也就是了;但是生意人就是不一樣;不僅想連本帶利還想要人家賺的那些錢的一半。;說到底都是貪念作祟。
“你們那借據上是怎麼說的?小侄既然繼承了家主之位;今天定會秉公處理;我是幫理不幫親。”沈天啟的話帶上了幾分薄薄的怒意;這原本是一件小小的銀錢糾紛。但是追溯下去;就會發現裡面隱藏著嚴重的問題:三叔從公帳裡私調了錢給七叔。
這說明什麼?說明了沈氏集團內部管理的混亂,說明那些管事的人都把族裡地產業當成了自己的私產!沈氏之所以能日益壯大是與全族人的同心協力分不開地,如果人人為了私利,那麼一條大戰艦也會分崩離析成無數小帆船。或許,是時候該整頓了!
“當時時間緊迫。再說又是親兄弟,所以就沒打借據。”沈芻沈言羞愧的低下了頭,這是一個生意人不能容許的錯誤。今天,他們把自己這個低階錯誤展現在侄子面前,多少還是很不好意思地。也正是因為沒有借據。沒有規定還款方式,一切都是口頭談定,所以也才能有這個糾紛。做為沈氏家族生意負責人的他們,從小就接受一系列商業訓練。“一切以合約為準”是做生意的最高準則,這也是沈家聲譽一直良好的原因。
其實他們的之所以沒有寫借據,除了信任對方之外。還有一個重要因素就是畢竟調動的是公款,他們也不想授人以柄。沒料到,一時衝動鬧到了大哥這。想到此,兩個人有點後悔的交換了眼神。
沈天啟目光冷了下來:“三叔七叔也不是第一天作生意了。銀錢往來如何能沒有證據,莫非,兩位經常偷偷把公賬裡的錢調去做私事嗎?”
沈芻沈言汗馬上流了下來,這個帽子扣得太大。如果他們真經常那麼幹地話。不說族長不答應,就是族內的其他人也不答應,等著他們下臺好自己上臺一顯身手的兒子們多的是。兩人急忙否認,都說這是第一次,還是支援兄弟單位才調的錢。調錢做私事那是從來沒有的事。
沈天啟臉色稍霽:“剛才我似乎聽到你們說要分家,莫非是族裡虧待你們了?”
沈芻抹了一把汗說:“分家?誰說的?誰想分家了?老七,是你說的嗎?”
沈言指天劃地:“我絕對沒有說!好好地誰想分家了,誰說分家誰遭雷劈(反正兩人都說了,劈也不是劈我一個人)。我們沈家只有緊緊的抱在一起。才能讓外人不容小覷,分開了不是讓人各個擊破嘛!”
沈天啟很高興他們還是有覺悟的。“沒有最好,今天這事我就作主了。既然沒寫借據。七叔又已經把錢還了,那就到此為止。三叔,你可還有話說?”
“沒有了。”沈芻只盼著趕快離開,這個侄子給人的壓力太大了,悔不該一時貪心。
“你們的事解決了,我倒是有事要宣佈。這幾天我發現我們族內地管理太混亂了,研製出新的制度,正要在下月的全族會議上宣佈,現在可以先跟你們透露一二。以後,家庭產業內部嚴禁互相調錢,要調錢需得我們三人以及海表叔和南表叔五人中的三人同意才能撥款。我還會親自選定幾個賬房下去幫忙,專門處理大筆銀錢調撥。”
說是幫忙,其實是監視吧?兩人都想反駁,卻找不到好理由。族長最大,他有權這麼做,以後,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上,可就要被安插上族長的親信了。該怎麼辦還是回去再慢慢思量,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