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
“會兒,”耶律式上前將她抱坐於馬背上,自己也緊跟著騎了上去,“要想學會騎馬,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記不得”。
男子將她緊圈在懷裡,一如至寶般珍惜。
“駕”,馬鞭隨意的甩開,快如閃電,有序不顯凌亂的步伐踩過茵茵綠色,夾伴著濃郁的草香,與天日熱舞。
女子舒心的笑出聲,一掃昔日的沉寂,連眉角,都沾滿笑意。
跑了一路,耶律式才收回馬兒的步子,改為悠閒的踱步。
草原的天空,翱翔著蒼勁的雄鷹,天高任其飛。
男子拿起馬背上的弓,一手執箭,嗖的一聲,穿過百里會的耳畔,帶著勢如破竹的勁意,直直插入那蒼鷹的胸膛。
如被定格般,身子停止了前進的腳步,啪的一聲,砸向地面。
百里會半轉過身子,拿起男子手中的弓,拉了半天,沒有拉開。
帶著幾分懊惱,女子將弓放在馬背上,研究起它的材質來,“什麼做的?怎麼拉都拉不開?”
耶律式好笑的望著她的舉動,也不阻攔,見半天沒有結果,百里會才轉過身子,“耶律式,你故意的麼?找來的馬不准我騎,連這把弓,我也拉不開”。
男子雙手各覆上她的柔荑,左手搭弓,右手執箭,隨著鷹的跑動,而緩慢移動起來。
耶律式的下巴自然的擱在她的頭頂處,寬大的手掌下,百里會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掌心,早已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
啪的一聲,箭已出鞘,穩穩當當,如若探囊取物般。
跑的累了,兩人下馬,席地而臥。
以天為蓋,地為廬。
百里會閉上雙眼,任那帶著幾分柔順的陽光打在身上,身旁的耶律式,雙手交疊起枕在頭下面,兩眼望向上空,
這樣的生活,怕是盼了生生世世吧。
百里會側躺起身子,一手撐著腦袋,望著男子的側影,如此熟悉,竟然想起了襲暗。
南朝的那個午後,也是在一片綠茵中,也是交伴而臥,然而,時過境遷。
百里會忙收起身子,重新躺了回去,帶著幾絲狼狽,以為可以做到簡單的忘記,沒有料到,那個身影,竟是刻入心魂了。
耶律式也察覺到了她的異樣,翻身將她擁在自己的身前,卻是一句話都不說。
百里會閉上眼,想了許久,那時在教場中,自己早就見過耶律式的殘暴,誰曾想,這樣的男子,骨子裡竟透著如此柔情。
安心的將整個身子靠了下去,百里會轉身與他相對,一手輕輕扯著他的前襟,目光,落到了他腰間的香囊上,“你還帶著?”
女子將它自腰間取下,鬆開口子,那棗紅色的豔麗不失光華,湊至鼻前輕嗅,淡淡的,梅花香。
耶律式俯下身子,雙手撐在兩側,帶著疼惜的吻,落在她的額前。
百里會只覺胸口處一窒,一手緊捏住香囊,兩眼輕顫顫的閉上。
溫熱的唇順著女子飽滿的前庭,小巧的鼻一路而下。穩穩的落在絳唇上,一手托起她的腦袋,火熱的舌尖,帶著試探,輕繪著女子的唇形。
百里會雙手抵在他胸前,睜開了眼。
男子濃密的睫毛遮住眼簾,吻得認真而耐心。
百里會抽出雙手,慢慢纏上他的脖子,望向他的眼再度閉上,紅唇輕啟。
炙熱的舌趁隙而入,帶著寵溺般的交纏,吻得入神。
不忍心壓著她,耶律式另一手撫上女子的腰間,輕輕用力,百里會便趴在男子的身上,周邊,只有馬兒的嬉鬧聲。
“真是好興致啊”,一道男聲突兀而出,百里會驚得忙睜開眼,向後望去。
高大的汗血寶馬上,一名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