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玲!你得看清,也該放下了!陸長天那樣優秀,怕也只有鬼才能入得了他的眼!”
“你的意思是說,我不優秀?比不上鬼才咯!”
“你知道的,我不是這個意思!”
“你就是!”彥玲衝筱倩喊出最後一聲控訴,轉身跑開了!
“彥玲!”
筱倩緊張又擔憂,捂著左肩傷口想去追,可走了兩步還是跌坐在地,額上冷汗直冒,即便在她左肩上肆虐過的不是黑色,只是一道怨氣也夠她血肉模糊疼痛不堪了!她想追彥玲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將手心的瓶子握緊,她沒有服用,而是放入懷中,冰青顯這種極品傷藥,還是應該留著危及性命時用,疼痛她可以暫時忍著,很快就過去。
目光看向林中,彥玲早已經跑得不見蹤影。
筱倩嘆息一聲,彥玲什麼都好,就是偶爾喜歡鑽牛角尖,罷了,讓她好好冷靜一下。
艱難地回到樹腳下癱坐著,筱倩靠在樹幹上微閉著眼睛,她需要再休息一會,也許過一會,彥玲就回來了!到時候她再好好開解她。
山洞內,躺椅之旁燃起了溫和的炭火,旁邊架上了架子晾著陸長天的白色外衣。
風菲碧慵懶地側躺在寬大的躺椅上,一手支著腦袋,一手撫摸著身邊小東西的柔軟毛髮,藍鳳眸好整以暇盯著面前少女燦如紅霞的臉蛋。
紫衣向來厚如城牆的臉,在風菲碧的糖槍炮彈中被炸得所剩無幾,此時一臉的生無可戀。
“所以,你們這是打劫出的,緣分!”風菲碧說著還不忘朝紫衣曖昧地眨眼。
紫衣骨感地攤攤手翻了一記白眼,撇嘴辯駁道,“哪有什麼緣分,要有的話,那也是孽緣!”
“話可別這麼說,我看那墨小白待你挺上心的,你以後就收收你那愛勾搭男弟子的性子,別再遊戲人間了!既然奪了人家的初吻,就要對人家負責!好好對待人家才是!”
“小主子,話也不能這麼說耶!那也是我的初吻!你別偏心!”
“那兩兩相抵,以身相許好了!”風菲碧輕笑一記,翻了個身平躺在躺椅上。
小東西在她身側雙爪抱頭小身子不住抖動,事實上,它在紫衣看不見的地方正努力憋著笑!
主人太厲害了!三言兩語直逼得紫衣把全部實情講出!任是聰明如紫衣,也是主人的嘴下敗將啊!
紫衣目瞪口呆,而後鼓起腮幫子,小主子說的,這像是自己人應該說出的話嗎?
側頭見紫衣還要狡辯,風菲碧淡淡地豎起一根食指悠悠搖了搖,“停!你可別告訴我你對他沒感覺,你騙得了別人可騙不了我!”
“嗯哼!小主子你偏心,我去告訴青木去。”
“去吧去吧!人心本就偏左長的,這是常識!我相信青木肯定也站我這邊,多個人好好管束你,我們這耳根也能清淨不少!”
“憑他也想管束我,小主子你恐怕要失策了。”
“怎麼?就因為他修為沒有你高?”
“那是自然了!”紫衣傲嬌地翹起小辮子,這可是她為數不多比墨小白厲害的優點之一,可不得好好驕傲這,不過墨小白會的許多奇奇怪怪的東西,例如那帶刺的催淚放屁彈,她卻不懂,但紫衣果斷地忽視了這些!總不能滅了自己的底氣不是!
風菲碧見她這模糊卻一笑置之,意味深長道,“紫衣,好好考慮考慮啊!”
紫衣納悶了,這話聽著怎麼好像話中有話?
熊飛這時晃悠悠走了出來,雙腳走路像是在飄一樣,雙臂耷拉在腰側,嘴唇嘟得老高正呼哧呼哧喘著粗氣。
“可累死我了!兩個時辰終於過了!小白哥哥與紫衣姐姐也不知道跑哪去了,咦?紫衣姐姐!你們剛剛上哪去了?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