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見到她的地方。他想要弄清他對這個修士的印象‐‐他心中正翻騰著某種情緒。憤怒?受傷?嫉妒的痛苦‐‐就是這個。羅塞利曾說過菲特瑪心理上受了傷,但他自己似乎也受了傷。一個遭到了拒絕的愛慕者,嫉妒她在夜裡會見的男人。
他想更多地瞭解這個愛臉紅的修士。為什麼約瑟夫&iddot;羅塞利,從華盛頓州西雅園來的社會工作者,變成了一個穿著黑袍在屋頂上種菜的園丁,卻無法把心思放在修行上,反而念念不忘一個十五歲的女孩。
他會讓他的一個手下‐‐達奧得‐‐暗中監視這個修士,自己去查他的背景。
還有其他事有待處理。菲特瑪的長頭髮男友是誰?她和他一起去了哪兒?還有受懲罰的安沃&iddot;瑞斯馬威,他知道他妹妹在哪裡找到了庇護所,罵了她一頓之後不久,她就失蹤了。
文字,埃維&iddot;克漢想。洪水般的文字塞滿了他的腦袋,弄得他發暈。純粹是地獄。即使在星期六晚上,也絲毫沒有減少一點。這是一次沉重的約會:該死的案卷。
看那張失蹤孩子的照片雖然乏味,但還是可以忍受的。然後施姆茨接到了電話,池宣佈前面做的工作已經沒用了;他的工作變了,又有了新的任務:重新查閱那同樣的兩千份案卷,從中找一個名字‐‐這個任務遠遠比它聽起來要複雜得多,因為管計算機的那幫人把資料夾放亂了,打亂了原來的字母順序。純粹是地獄。可那老頭似乎沒注意到他的怠工‐‐他太專注於他的工作中最後他幹完了,沒有找到姓瑞斯馬威的人,告訴了施姆茨,而後者甚至沒有抬頭看他一眼就又佈置下了新任務:
上樓到檔案室去,在所有的刑事犯罪案卷中找同一個名字。所有案卷。瑞斯馬威。任何一個姓瑞斯馬威的人。
管檔案的警官是個女的‐‐雖然也是個辦事員,但她的三道槓高過他的警銜。又是個不好惹的傢伙;她讓他填完了一大堆表格後,才給他那些計算機列印出的名單,不僅要讀,還得寫。他坐在角落裡的一張書桌旁,像個總是留級的傻大個,集中精力地找著,直到兩眼發花,腦袋發脹。
他進入警界正是要逃避這樣的事。
他從人身侵犯這一大類開始,既是最有趣也是人名最少的一大類。至少這些是按字母順序排列的。第一步是在每個次大類中找以字母&ldo;瑞斯(resh)&rdo;開頭的名字‐‐這很容易出錯,因為&ldo;瑞斯(resh)&rdo;和&ldo;dalet&rdo;看上去女n此相像,即使&ldo;dalet&rdo;排在字母表的前面,而&ldo;瑞斯(resh)&rdo;靠近末尾,他那該死的大腦似乎總是記不住這一點。&ldo;yud&rdo;和&ldo;瑞斯(resh)&rdo;有形狀相同,如果你撇開它周圍的字母單看它的話,你就會忘記它其實要小一點。好幾次他慌慌張張地找錯了地方,又要重新開始,手指再一次劃過一行一行的小宇。但他最後還是看完了所有的名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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