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閃著死意的笑。她笑著抱著他俯下身……他們後來又到這巖洞來了三次。
第三次時，他預先準備了被單、肥皂、一大串水瓶，還有他心愛的刀具。他把這些放在汽車後備箱裡。
她的皮包裡還帶著海洛因。他早就發現了她的注射器，知道她一直在違揹他的命令。但他並沒有吃驚。大量的醫學資料告訴他她根本無法離開注射器。
他把注射器從皮包中拿出。她害怕得臉色蒼白。但馬上對他充滿感激‐‐他並沒有一絲怒氣。
&ldo;寶貝兒，我想看到你舒服。如果你想用，就自己打一針。&rdo;
&ldo;你說的是真的嗎?&rdo;她幾乎不敢相信。
&ldo;當然。寶貝兒。;&rdo;他話音末落，她便一把接過針管。刺入、推癬微笑、點頭他安靜地等待。直到她在他的懷裡完全睡去。他才慢慢站起身，向汽車走去……在他與夜鶯最後一次約會的第二天早晨，他一覺醒來，知道自己該幹一點更大的事業。他向外科協會遞交了報告，又在辦公室裡找到醫生。
&ldo;你這次想要什麼?&rdo;
&ldo;需要你資助。我要進醫學院。&rdo;
這傢伙睜圓了眼睛：&ldo;你瘋了!你甚至連兩年的高中都沒能讀完!&rdo;聳肩。
&ldo;你學過科學課程嗎?&rdo;
&ldo;有幾門。&rdo;
&ldo;成績有沒有進步?&rdo;
&ldo;我覺得很好。&rdo;
&ldo;當然很好‐‐好極了，精彩極了。全都是d，你竟然想做醫生。&rdo;
&ldo;我一定會成為醫生。&rdo;
那傢伙用手使勁拍著桌子，臉漲得發紫。
&ldo;你聽我‐‐&rdo;
&ldo;我想獲得醫學碩士學位。你幫我安排。&rdo;
&ldo;基督耶穌!你怎麼能讓我做根本不可能的事?&rdo;&ldo;那是你的問題。&rdo;他冷冷地望著他。
他腳步輕鬆地離開辦公室，前途光明一片。
第54章 秘密行動
九點半，病人陸續來到艾米利亞&iddot;凱薩琳醫院。最初是一群從山下的城市裡來的衣衫襤褸的貧民。本來，從這時開始茲爾&iddot;海亞伯就應該檢查他們的證件，讓他們進去，但他卻讓他們等著，這群人在拱形入口處外的場地上兜著圈子，嘰嘰喳喳的。海亞伯卻坐在椅子上，一邊品嘗著冰茶，一邊用手撥弄著額頭上的頭髮。
天氣很熱，幸好人們沒有向他擁來。
但這群人也著實感受到酷熱難耐，他們不停地在場地上走動著‐‐這並不使他們感到涼快些，但至少可以減輕酷熱和嘈雜所引起的內心的煩躁，他們不停地用手巾擦著臉上的汗珠。他們中大多數明顯地患有某種疾病或帶有某種殘疾：有的缺胳膊少腿，有的大腿或路膊上纏著繃帶，有的患有眼疾，有的面板潰爛了。
在海亞伯看來，只有極少數人顯得比較健康，憑他多年的經驗，這些人多半是裝病，想免費搭車。
其中一個人撩起長袍對著牆壁小便，其他的人許多也開始抱怨起來。海亞伯沒理會他們，深吸了口氣，繼續津津有味地品嘗著那杯冰茶。
在他看來，既然是為這些傢伙提供免費醫療，讓他們多等等599也是應該的。
十點鐘了，陽光逐漸照射到海亞伯所坐的地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