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出現各種穿鑿附會的文學作品出來就行。
如果韋澤和那幫沒用的獨裁者一樣,搞的是假民主真封建獨裁,他就並不需要一個穩定的制度,更不需要這個制度裡面的人事穩定。當韋澤搞起民主制度的時候,他就不得不去考慮有關制度穩定性的問題。
韋澤慢慢的點頭,韋昌榮的說法基本符合他在21世紀的聽聞。權力的輪換交替指的是人員的加入、晉升、退休。但是一旦剝奪了某個單位權力,例如大幅度縮減軍隊在中央委員會里面的席位,那就意味著降低了軍隊在國家的發言權。這就不是人事問題,而是權力鬥爭的問題。這是很傷士氣的事情,這也是很容易引發激烈反彈的事情。
“四叔,你何不趁著當下的機會做些調整呢?”韋昌榮忍不住問道。此時中央委員會里頭鬥爭激烈,各方都拼命的拉攏勢力。若是韋澤想在裡頭介入,有太多的理由和大把的機會。
韋澤搖搖頭,“我不喜歡死非其罪的做法。”政zhi鬥爭中牽扯著無比單純的利益,可政治最怕的就是把根本的利益向別人說清楚。韋澤可以坦然自若的說,我追求的是整個中國的利益,因為他也是這麼幹的。胡成何要是就近期的事情做出發言,他總不可能說,“老子我很久之前就看李維斯不爽啦!”他總得找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一找理由,就得說瞎話。
所以在政治上的殺戮,基本都會出現“死非其罪”的問題。比較起來,秦檜殺岳飛之後,遇到韓世忠質問。不管出於什麼樣的心情,或許是秦檜懶得對此進行解釋,或許是秦檜要嚇退韓世忠,一句“莫須有”,倒也真的成就了嶽王爺爺的名聲。
“如果四叔你想把事情說明白,還真得讓沈心回來重掌政治部呢。”韋昌榮覺得自己開始能夠完全理解韋澤對沈心的任用。平心而論,大家對沈心的評價挺高,沈心的能力也足以承擔起總理這個位置。問題就在於,沈心若是當了這個總理,那就是在強化軍隊對政治的影響,而不是如韋澤所想的這樣,實現取消軍人干政的大計。
“人事部把這次的關把好,我不想弄到局面動盪。”韋澤也很是無奈。他並不反對有過從軍經歷的人成為政府人員,他也不反對有過從軍經歷的人成為人大代表甚至是光復黨中央委員,他只是反對軍隊在中央委員會里面擁有的大量固定席次。把席次比例降低到4%以下,而不是現在的14%還多,很多事情就很容解決了。沒有這固定的14%以上的比例,省裡面還會有膽量和總理掰腕子掰到如此地步不成?
“既然是這樣,四叔你準備先和誰談呢?”韋昌榮開始提及更加現實的操作問題。
“你覺得胡成何怎麼樣?”韋澤只能從最近要退休的這幫人入手。
“那也得等這次的事情有個結果才行吧。”韋昌榮操縱具體的人事安排之時是非常輕車熟路的。
此次的事情明顯沒有那麼簡單就能結束。在頭兩天的發言中,所有人還能比較就事論事。在接下來的發言裡面,雙方的重點就從闡述自己的立場變成了對對方的否定。特別是造反各省自己建設的計劃被拿出來之後,立刻引起了部委的激烈批評。
江西倒也罷了,呂定生被韋澤當頭一棒之後,做事比較低調。更重要的是,呂定生曾經因為提出過填平鄱陽湖這樣不靠譜的計劃,也算是知道了一些厲害。被大力抨擊的代表就是安徽省的計劃,安徽提出了一個運河計劃,試圖變水災為水利。
部委裡面對嗤之以鼻,“安徽省的水利問題是黃河改道前幾百年的泥沙淤積問題,都督北伐的時候在徐州渡口寫了‘黃河故道,滄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