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部門對那些上過學的娃敞開了懷抱,這些更需要受教育人口“技術部門”吸納大量勞動力。即便是受教育水平較低的農村人口也能加入體力勞動大軍,引發了大量農村人口跑到城市就業。
各個路口的交通警察少了,那些帶著黃色的帽子,穿著政府提供的條紋馬甲的老年人負責維護交通。一個班三四個小時,政府機構向這些老年人口支付除了購買足夠本人的糧食之外還能有些剩餘的報酬。在街頭有這些人口,在小區裡面也僱傭本小區的老年人負打掃衛生,修剪綠化植物。不管是生產部門或者是服務部門,城市突然就充滿了勞動者。
既然人民除了懶蛋之外都不至於陷入飢餓,市面自然就興旺。市面興旺,經濟就活躍。南方各省都開始認真研究“錢到底發到誰手裡”的制度性問題。討論結果當然喜人,只要錢真的能夠透過支付勞動報酬的方式落入基層勞動人民手中,收入本就不高的人民還是會把錢用在基本生活消費上。基本的生活消費穩住之後,大家都有飯吃,都有錢掙。
而這些理念是都督幾十年如一日的向光復黨灌輸的理念之一,所以韋澤都督的地位也隨著政策的巨大成功而水漲船高。雖然韋澤覺得這幫傢伙一定會因為別出心裁而搞出么蛾子的問題,但是他也只能等問題出來再說。一個結構相對簡單的社會是比較容易預估的,而工業發達的國家其實很難預測。這種階段能依靠的就不是某些“有遠見個人”的神預測,而是要靠堅持科學的理論來對發生的問題進行解決。有句笑話說的很好,“我給你說個笑話,經濟學是門科學”。
山西缺乏工業,所以看不到南方各省那種現代工業社會的模樣。不過以農業模式來看,山西也真的進入了全新的時代。在沒土地匱乏問題的情況下比拼起農業,韋澤從來對中國充滿信心。
視察一圈之後,韋澤對山西局面很是樂觀。不管韋秀山怎麼看司馬平,司馬平執行政策還算認真。各個村子都有學校,男娃女娃都在上學。家家戶戶都能看到與文字有關的東西,書本自然不缺。門上的春聯,牆上的地圖和日曆。特別是家裡人把孩子們的各種獎狀莊重的貼在牆上,那種位置甚至僅次於祖宗牌位。
在晉中的一個鄉村的窯洞裡,韋澤吃著鹹菜,饃饃,麵條,還有烹製的並不精緻的一些混合了肉的飯菜。韋澤不得不承認,北方人民對香料的使用水平比較低,口味太過濃郁。但是這些都不是問題,和韋澤一個桌吃飯的是農業技術工作站的年輕小夥們。
看著偉大的皇帝陛下和他們一樣拿著饃饃,吸著麵條,喝著麵湯。小夥子們都有些手足無措。可陛下要大家趕緊吃,一眾人也只能不客氣的一起大吃。
吃完之後,每個人都灌了一碗麵湯。女主人戰戰兢兢的收拾了碗筷,韋澤盤腿坐在窯洞裡面的土炕上,向這些基層的同志說道:“大家覺得有什麼想幹的,說來聽聽。”
要是韋澤問大家有什麼想要的,大夥自然有各種想法。可現在皇帝陛下一條牛仔褲,一件普通的上衣,拉家常的問大家有沒有什麼想幹的。這可實在是超出了眾人的想象之外。有什麼是想幹的呢?這個問題大夥其實平日也沒想過。
“陛下,能不能給我們分些地?”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夥子畏畏縮縮的問道。
這話一說,晉中的幹部就盯著小夥子看。把小夥子嚇的夠嗆,後面的話也不敢再說了。
“分到了這些地之後,你想幹什麼呢?”韋澤鼓勵著小夥子。對於願意勞動的人,韋澤從來都很支援。就如在北京的時候,韋澤對李儀芳說過,“我和勞動模範都很熟。”
雖然領導的目光很嚴厲,可小夥子覺得皇帝的地位遠高於晉中的大幹部。陛下要他說話,他也得說。而且這個問題他也多次提過,上頭始終沒有回應。
“陛下,我喜歡種地。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