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緣由我可來不及說了。只能說現在亂得一鍋粥。你能護著些傅墨淵便護著些。免得二皇子借題發揮。”項之恆還沒來得及說幾句,就感覺到有腳步接近,當即噤了聲。
桐月汐會意點了下頭,楚越也已經敲響了房門,“雪月,今個兒你倒是一連碰到兩個金主啊。二皇子出了雙倍的價格讓你過去呢。”
“那項公子怎麼辦?”桐月汐可以放緩了語調,又稍稍地拉長了些氣音,害得項之恆又是“虎軀一震”。
“項公子,二皇子說了,不介意你一同過去。”楚越推開了房門,對著項之恆恭敬地彎了下腰。
“好啊。那我先過去了。雪月,可要好好打扮一下,不許如此隨意了。”項之恆故意撩了一下桐月汐的外衣,露出了裡面雪白的裡衣。
“喏。”桐月汐低低地應了一句。
楚越跟在項之恆身後走了出去,對著桐月汐冷冷一笑,“記得,換上舞衣。”
桐月汐依舊低眉順眼地點了下頭,這讓楚越倒是有些驚訝,不過還是對著阿大做了個手勢,示意他一定要看好桐月汐。
當項之恆來到二皇子所在的雅間中,果不其然傅墨淵也在其列,不厭其煩地躲著其他女子伸過來的手。
“項公子來了?來來來。坐。”蕭文宣客套地對著項之恆招了招手,將自己身側右邊的位置讓給了他,“楚越,還不多拿些美酒來?”
項公子也毫不客氣地坐了下來,卻發現隨著美酒端上來,雅間的門卻是被開啟了沒在合上。
蕭文宣也不惱,兀自跟著琴音搖頭晃腦。
“二皇子,可否要現在開始?”鵑姐代替了楚越,出現在門口,含著笑等著蕭文宣的回答。
“現在,還不夠熱鬧。”蕭文宣微微掃了一眼,便繼續飲酒,還讓傅墨淵和項之恆身邊的女子替他們滿上。
鵑姐淡淡的一笑,倒並未如同其他的女子一般諂媚,斜靠在一旁的柱子上輕拍了兩下,不多時二樓便出現了穿戴完畢的各色舞姬。
“此時可是熱鬧?”鵑姐輕揮帕子,樓上的舞姬會意,整齊的往前埋了一步,各自擺了一個動作,腳腕上的鈴鐺同時發出了輕響,卻是帶著錯落有致的樂感。
蕭文宣挑了下眉,點頭贊同,“熱鬧。卻還是不夠。”
鵑姐失聲一笑,復又拍了拍手,原本掩蓋著中央舞臺的白紗被緩緩撩起,精心打扮過的樂師抱著樂器一步步走入。
“此番可夠?”鵑姐挑眉看向蕭文宣,眼眸含笑端的是一笑奈何。
蕭文宣依舊搖頭,卻是對待一會兒會發生什麼更加好奇。
項之恆趁二皇子不注意,替傅墨淵擋了酒,眉頭卻是皺了起來。
教坊司這一次討好之意可是明目張膽,未免讓人生疑啊!
就在項之恆疑惑間,此時樂聲起,舞姬動。
頓時主樓之中香氣四溢,卻不過是淡淡荷葉香,沁香撲鼻,彷彿刻意避過了些什麼。
一根白紗自樓中央緩緩垂下,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奪了過去。
與此同時,琴音也漸漸地響了起來,一個女子拖著綺麗的舞裙,如同步步生蓮一般走到了白紗旁邊,修長的手指輕輕地將白紗往手腕上一繞,原本木質的舞臺忽的往下一沉,整個人竟是忽的向後一揚,如玉的手腕輕輕一甩,火一般的紅色水袖在空中柔柔地打了個轉,迷醉了眼,也迷醉了心。
白紗被人緩緩地往上拉去,白與紅在女子的旋轉中交融,分離,迷了人眼。
精緻的臉龐在面紗若影若現的遮掩下更顯神秘,讓人慾罷不能。琴音悠揚綿長,眼波百轉千長。
蕭文宣更是看得如痴如醉。
只是項之恆在看清何人之後,卻是百味雜成。
還未等他體會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