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慮不安的情緒,等到他們走到我的面前,當我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剋制著自己,還要擺出一副若無其事的神色,其實心中驚魂不定,我使勁的掐著自己,刻意地要自己保持鎮定,確保自己不哭出來,不露出任何驚慌的神色,這個時候任何一個失誤都可能葬送掉我們。
他們走到門口,後面的那些護衛們開始散去,站到各自的位置,只剩下黎文勇和他跟在阮成江的身後,我發覺我的腿恢復了一些氣力,就裝出很自然的模樣迎了上去。
走到他們面前,強佔我的那個惡魔春風得意地笑著對我介紹道,他換了一個秘書,以前的秘書調去了廣平省政府,而這個秘書也是寮國大學畢業的,因為我也是那個學校畢業的緣故,再加上他才華橫溢,為人穩重,所以被選拔出來,他對他讚賞有加,又對他說,這就是我的夫人,是寮國大學歷史系的,雖然沒有畢業,但也是校友。
這是他快步走到我的面前,非常恭敬地向我鞠躬問安,他口稱我為‘夫人’,眼神平靜自然,我沒有看到任何的波動,而我卻是強自支撐著,剋制著內心裡的驚濤駭浪,不讓自己會因為這突如其來的重逢而暈倒,我面無表情的回應著他,還故意的問他是哪一年畢業的,學的什麼系,然後還玩笑般的稱他為學長,他都一一對答,沒有一絲慌亂,這讓旁邊的兩個人確定我們從不相識,但此時的我可以確定,他是故意的,所有的一切都是裝出來的,他一定是故意參加了阮成江的秘書選拔,併成功的嶄露頭角,獲取了這個職位,他是衝著我來的,當時我有一肚子的話想對他說,但卻無法說出口,相見不能傾訴,那個中滋味將我的心攪得粉碎。
最讓我擔心的就是他是來報復的,如果他是想報復阮成江橫刀奪愛,以他的資歷手段以及能力,在我看來,都沒有任何成功的可能,如果他是想報復我,怨恨我離他而去,嫁入豪門,背棄我們之間的海誓山盟,我決定含垢忍辱,只要他不是想玉石俱焚,危及到他自己的性命,我都甘願默默忍受。
可接下來的日子都是風平浪靜,雖然我想盡辦法想和他單獨相處,將自己的痛苦和委屈向他傾訴,但隱藏在周圍無數雙眼睛的窺視讓我沒有找到任何機會,他也沒有做出任何的舉措,每天循規蹈矩的工作,一切都顯得那麼順其自然。
一年過去了,那段時間裡,我們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生怕露出一絲破綻,但在一些隱蔽的情況下,他還是給了我一些眼神的暗示,這些暗示令我確定他另有所圖。
因為他工作非常認真,辦事得力,他越來越受到阮成江的信賴,很多事都會交給他去辦理,包括一些很隱秘的事,並且阮成江的工作日程都由他來安排,在這種情況下,我們終於找到了一個絕對安全,沒有任何風險的機會,我們單獨相處在了一起,所以的委屈和酸楚都在那一天爆發了,我哭到在他的懷裡,把我埋藏在心中的無限思念向他傾吐,把兩年前發生的一切都告訴了他,也把我內心的苦痛一股腦的向他傾訴。
他告訴我,就在我們在紅河岸邊分手以後,突然失去了我的訊息,他開始還以為我是去參加什麼商業演出或公益活動去了,一時沒有時間聯絡,但一個月之後,他依然沒有我的任何訊息,他打電話給了學校,校方說我已經退學了,但我的東西卻都沒有帶走,至於到底去了那裡他們也不知道,於是他趕到了學校,在他的懇求下,學校將我留下來的所有物品都交由他保管,他還趕去了銀山我的家,而那時阮成江將我的父親調往其它的地方,銀山的那個家已經不存在了,他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他想盡一切辦法打探我的訊息,但卻了無音訊,我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不知所蹤,他告訴我,當時他感覺世界都快坍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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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收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