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不是向你妥協的。&rdo;顧立晚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對於父親的自作主張感到好笑。
&ldo;你這個孽子!是回來氣我的嗎?!&rdo;顧愷被他的回話一氣,勉強維持的風度消失了,拍著桌面怒喝道。
&ldo;我本來打算看過顧立習就離開了,你非要把我找來,你明知道我的態度和想法,怎麼會以為我今天回來是向你低頭的?&rdo;顧立晚似笑非笑,冷哼了一聲。
顧愷指著他說不出話來,覺得自己這個小兒子,似乎轉眼間翅膀就硬了,想要飛離自己的身邊,再也不回來。
顧立晚看著顧愷氣呼呼的樣子,心裡很複雜,他對顧愷的牴觸,不只是因為對方強硬地想要拆散自己和賀之書,更是因為自己的身世。他只要一想到自己的身世,心裡實在梗得慌,也就更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顧愷。
兩人沉默對峙著,顧愷實在不曉得該拿顧立晚怎麼辦,畢竟對方都長大了,經濟也獨立了,就算他放話不把顧氏給對方,他也不覺得顧立晚會有所動容。
所以一時間,顧愷竟然感到了無比的棘手,比他剛接手顧家時,還感到無措。他心裡是很想親近這個兒子的,可是因為近二十年的疏忽,等到他想親近的時候,才發現錯過了兒子的成長,也錯過了最好的時機。
顧立晚見顧愷不說話了,也就站起身來,淡淡地說道:&ldo;父親你要是沒事了,那我要去看看顧立習了。&rdo;
&ldo;……去吧。&rdo;顧愷揮揮手,有些疲憊地說道。
顧立晚出了顧愷的書房,眼角眉梢帶了點陰鬱,然後就看見樓梯底下,顧立晨正抬頭一臉擔憂地望著他。
&ldo;我沒事,先帶我去見顧立習吧。&rdo;顧立晚收拾好心情,下樓朝著哥哥走去。
&ldo;嗯,跟我來吧。&rdo;顧立晨帶著顧立晚離開主屋,朝著他的院子走去。
顧立晨把顧立習關在院子裡一個偏僻的房間裡,門口還派人守著,兩人來到房間前,顧立晨掏出鑰匙,開啟門鎖,然後推開門,和顧立晚一起走入房間。
進了房間後,就見到顧立習坐在房間的角落,顧立習聽見開門的聲音,抬起頭望了一眼,平靜無波的眼神掃過兩人,便又垂下頭去。
&ldo;用盡了辦法,他都不開口。&rdo;顧立晨湊到顧立晚身邊,低聲說道,顧立晚眯了眯眼,笑了一聲,&ldo;真有骨氣。&rdo;
顧立晚慢慢走到顧立習面前,拉了張椅子坐下,他交迭著雙腿,姿態優雅,也不在乎顧立習的沉默,只是盯著他看,但實際上,他早就對顧立習使用了&ldo;吐露心聲&rdo;,現在正忙著聽對方的心聲。
顧立習還不知道自己的心聲早就洩漏了,他等了又等,沒等到顧立晚開口,因此緩緩抬起頭來,對著顧立晚啐了一口,&ldo;白費力氣。&rdo;
&ldo;原來如此,你背後的人是展家。&rdo;沒想到這時顧立晚突然笑了,這展家還真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都已經被拔除了勢力,還能將手腳伸入京通市。
果然經營了近百年的世家,不是開玩笑的。
原來他已經從顧立習的心聲和記憶中,得知了顧立習離開顧家之後的遭遇,就連顧立習想要隱瞞起來的真相,也被顧立晚不費吹灰之力就探查到。
顧立習聽見他說起展家,瞳孔一縮,但神色鎮定地說道:&ldo;你說什麼?我聽不懂。&rdo;
&ldo;你不懂也沒關係,你願意和殺父仇人同流合汙,那是你的事,我也管不著。&rdo;顧立晚聳聳肩,很無所謂地說道。
按照他和賀之書之前的調查,展家極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