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份愛來的太不易,讓她倍加珍惜。
“那就躺著!”鄺念兒可愛的撅著小嘴,臉上閃過淡淡紅暈,牽著他的手快向房間走去。
“那就躺著!”方獄被她拉著,見到她說話的羞澀摸樣,心裡怔了下,這丫頭不會是想現在就要把?事實很快證實了他的想法。
“獄,我們有多久沒見了?”兩人進屋後,鄺念兒坐在床邊拉著方獄的手,幽幽問道。
“好像有一個月了吧。”方獄不知道她為什麼問這個問題,撓了撓頭應道。
這段時間,學校雖然放了假,可兩邊都忙的緊,鄺念兒她們幾乎每天都在拍戲,方獄一直在擴充套件地盤,兩人見面的機會自然也就少了。
尤其是這一個月,鄺念兒一直在為自己的專輯跑宣傳,接受媒體採訪,又怕有狗仔跟蹤,兩人也就有一段時間沒見面了。
“還一個月!都兩個月零兩天了,這麼久也不來看人家,沒良心的傢伙,我咬死你!”鄺念兒一改往日溫順摸樣,委屈的在方獄的手腕上咬了一口,落下了一排整齊的牙印。
“時間過的這麼快,我還真沒覺得!”聽她把時間記得這麼精確,方獄心中的痛早就大過手腕上的疼痛,蹲下身子,輕輕擦拭著她臉上的淚珠,說話間,臉上還露著笑容。
“我不是故意的,壞蛋,疼嗎?”鄺念兒在咬下去的那一霎間就後悔了,也沒去聽他說的什麼話,思念和心疼的淚水順著臉蛋流出,芊芊玉手一下抓住了方獄的手腕,微顫著撫摸著那清晰的牙印。
“不疼!看到你哭,我才心疼!”方獄笑著搖了搖頭,將她又一次攬在了懷裡。
“壞蛋,什麼時候也學的這麼油嘴滑舌了!”聽到他的話,鄺念兒撲哧一聲,破涕為笑,粉拳在輕錘著方獄的肩膀。
“壞的還在後頭呢!”方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輕輕在她的耳邊吹了口熱氣,抱著她的小蠻腰,直接倒在了床上。
感覺到耳邊的暖氣,鄺念兒身子一震輕顫,臉色也緋紅了起來,感覺身子猛的輕飄,不由小聲驚叫了一聲,看著壓在身上的男子,瓊鼻一皺可愛的笑道:“想使壞?”
“咳咳,有人把我騙到房間來,不是想讓我使壞,難道是想和我聊人生?”看著她那紅透了的嬌羞模樣,方獄忍不住在上面親了一口壞笑道,這丫頭兩個月不見,越來越誘人了。
“分明是你想使壞,還把責任推給我…”聽到他的話,鄺念兒臉色更加緋紅了,頓時不依的錘起了他的肩膀。
“唔唔~”話說一半,櫻桃小嘴直接被方獄的嘴巴給堵住了,鄺念兒的粉拳剛開始不停的落在他的後背,後面便主動的挽住了他的脖子。
兩個月沒沾腥,看到她那欲拒還休的摸樣,方獄的二弟當即昂挺胸起來,他的大舌頭也是直攻貝齒城門,和那滑嫩香舌纏繞在了一起。
聽著她出的低聲呢喃,方獄的雙手熟悉的攀上了那雙挺拔的玉女峰,隔著柔滑的布料輕輕揉捏起來。
“嗯…”已為人“妻”的鄺念兒如今的敏感程度,還是以前那般,感受著他大手的遊離,體內霎間變的滾燙,一陣陣酥癢感,席捲全身,令她忍不住出一聲低吟。
“md,這是什麼禮服!”收颳著那紅唇中的香甜,漸漸方獄的雙手已經不滿足於隔著布料,可當他準備伸進黑色晚禮服內時,才覺是件緊身禮服。
接著脫禮服他足足用了五分鐘,竟然沒找到拉鍊在哪,這讓他有些抓狂,如果不是怕弄疼了鄺念兒,估計這件禮服已經被撕成碎片了。
“說,說是你想使壞!”看著他都急的冒汗了,鄺念兒臉上不由露出一絲笑,纖手伸過去直接將他身上的睡袍脫了下去。
“行,是我想使壞!”方獄心裡一陣汗顏,沒想到這丫頭還在惦記這個問題,在想到鄺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