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面色痛苦的看著心口上的銀色鋼筆,眼裡滿是不可思議。
“當!”方獄猛然往後退去,他兩邊的四個男子,手中的鋼刀卻沒辦法瞬間收回去,一聲刺耳的巨響,四把鋼刀相撞,四人皆是往後倒退了幾步。
“撲哧!”方獄面色一寒,握著鋼筆從男子的心口拔了出來,同時奪過他手中的鋼刀,一腳踹在他的心口將他踹飛在了地上。
“老五!”看到男子在地上痛苦的抽噎了幾下沒了動靜,祭天再也按捺不住了,怒吼了一聲,身影一閃,來到了眾人的面前,大手一揮冷聲喝道:“廢物,都給我站住!”
眾黑色衣袍男子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沒動靜的老五,心裡都是一陣駭然,聽到祭天的話,當即停住了腳步。
祭天的度讓方獄臉上不由一陣凝重,他自認為自己的度很快,但是能做到祭天那恐怖的度還是需要一段訓練,這讓他自身實力變強的想法驟然加劇。
兩人四目相觸,其中的火藥味十足,大戰一觸即!
“咯咯,大哥這麼久沒見,你的脾氣還是這麼臭!”這時一陣嬌笑從方獄的身後傳出,風鈴和畫皮拉著一個如同死狗一般的男子緩緩走了過來。
“你們殺了老六!”看到風鈴拉過來的男子,祭天險些快要抓狂,怒視著兩女,一個字一個字的從他口中出,就像是要將她們大卸八塊一般。
“做殺手,不殺別人,就要被殺,這是大哥以前經常教我們的,難道大哥這麼快就忘記了!”畫皮玉手一探,竟將老六的屍體扔向了祭天,像是在說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鏘”見老六的屍體飛了過來,祭天眼中湧現一陣殺意,手中突然多了一把程亮的軟劍,對著他的屍體瞬間揮出了無數劍。
“唰,唰,唰!”劍光在月光下顯得十分陰冷,老六的屍體竟在空中被他解體了,鮮血和五臟六腑落散在地上,看上去恐怖噁心無比。
“大哥,你還是這麼小心,我怎麼會在六哥身上下毒?還有我告訴你六哥死了嗎?他只是昏過而已!”風鈴忍住體內的翻滾,一雙美眸看著祭天充滿了鄙夷和譏諷。
聽到她的話,方獄看著兩女心裡不由一陣汗顏,這樣的點子都想的出來,兩女似乎感覺到了他的目光,都報以微笑相視。
“好!好!很好!”祭天怒火攻心,連聲怒喝了三句,身影一閃,手中的軟劍對著方獄猛然的脖子刺了過去。
“小心,他的劍有毒!”看到祭天將矛頭指向了方獄,兩女臉上一陣擔憂,同時叫了一聲。
方獄從來沒想到這個時代竟然還有人用軟劍,見他手中的軟劍突然刺了過來,此刻想躲已經是不可能的事了,隨即握著手中的鋼筆對著劍面擋了過去。
“哼!”看到他的舉動,祭天冷哼了一聲,手腕的力量一抖,軟劍出‘程’的一聲,藉助鋼筆為支點,劍尖一轉折向方獄的面門。
“小心!”兩女見到這一幕都嚇的忘記了呼吸,緊盯著那把軟劍,似乎它已經刺穿了方獄的腦袋。
沒錯,方獄忘了一點,那就是這把劍是軟劍,黑色眼眸看著點射而來的劍尖,手中的鋼筆緊貼著劍面向前捋了過去。
“哧”鋼筆和劍面的劇烈摩擦,出了一連串的火星。
“程”眼看劍尖就要擊中方獄額頭,鋼筆硬是把軟劍給捋直,讓劍尖彈了回去,出一聲脆響。
“你該死!”方獄往後猛退了一步,手中的鋼筆落在地面上出叮的一聲,他的臉上露出一絲殘忍的笑,大拇指捻動中指,手中的魂線如同一根銀白色的有蛇一般毫無生機的爆射向祭天的腦門。
見他躲過了這一劍,祭天手中力量甩動,軟劍在空中挽出了幾道劍花,向方獄的心口刺了過去。
見方獄沒了動靜,祭天臉上一陣狂喜,手中的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