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知道在這件事情上他的做法根本不符合自己往日的作風,就因為一個天真的理由,幼稚的像是小孩子之間的較勁,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了自己。
“長卿,今天又到了那個墨染前去靖遠侯府的日子了吧。”即墨無雙問道。
“正是。”長卿答道,即墨無雙的聲音異常的陰冷。
“我們去會會這個墨染。”即墨無雙說著已經走到了馬車邊,一個翻身便上了馬車。他心情很不爽,那個女人匆匆告退就是急著回去見那個墨染麼?她屢次三番想拒絕太后促成他們的婚事,也是因為這個墨染麼?
他不想再去想,什麼公子歡喜,什麼墨染,還有靖遠侯府裡的稼木真,她身邊的青年才俊還真是不少啊。即墨無雙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覺得自己有些不像自己了,這個女人竟然能輕易的調動他的心情……
靖遠侯府,竹裡苑。
沈從容又向一個大缸里加了幾味藥。而缸裡,則泡著一臉天真的墨染,他半邊臉上的銀色面具熠熠生輝,雖然被遮住了半邊臉,但是卻遮不住他一臉的玩性和稚氣。
“你怎麼了?不開心哎。”墨染好奇的問道,沈從容從回來後都沒怎麼和他說話,像是有心事一樣,她以前可不是這樣啊。
沈從容心裡還在思索著怎麼才能讓那個活閻王親自去跟太后說說不要促成他們之間的婚事,並無心搭理墨染。
見沈從容不語,墨染越發的好奇,是什麼能讓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如此煩心。
當下又猜測到:“怎麼了?家庭出變故了?朋友背叛你了?感情受挫了?”孩子氣的他故意陰陽怪氣的說道。他可不相信沈從容會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情,當朝丞相的嫡子嫡女的手都敢砍,一點都不把丞相放在眼裡,還有什麼是她不敢的。
“你要是實在無聊,就去數星星好了,別煩我。”沈從容沒好氣的說著瞪了他一眼。
“嘻嘻,你根本不用重複啊,你的臉上就大大的寫著三個字——別煩我!”墨染笑嘻嘻的說。
“那你還來煩我,有沒有眼力見兒。”沈從容說著把手中的藥末兒灑進了大缸裡。
“嘿嘿,我是怕你萬一走神加錯了藥,我可就慘了……”墨染撇了撇嘴。
“呀!糟了!”沈從容突然叫道,然後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說:“我剛才好像多加了一份藥。”
“喂,不會吧。”墨染可不相信,但是看到沈從容那焦急的神情,不確定的問道:“真的假的啊?”
“我加錯了一種藥啊,那是隻給女人用的,會讓你喪失男人的能力啊。”沈從容的樣子急的快要哭出來了。
“啊!”墨染心底一涼,一下子就站了起來想往外跳。
正要動作,卻感覺頭上按上了一隻手,強大的壓力又把他按到了裡面,墨染再看向沈從容,卻發現這個女人已經笑面如花,然後露出一個甜美的微笑:“墨染小朋友,這麼做會著涼的,我幫你治病解毒,可不想幫你治風寒哦。”說著又是一個沁人心脾的笑容。
“你騙我!”墨染一副上當受騙的樣子,掘了撅嘴,想說什麼卻憋了半天沒有說出來,看著沈從容那天仙般的笑容,他能說什麼呢,要知道,方才他站起來的時候雖然不是一絲不掛的,但是溼漉漉的底衣貼在身上……想來被沈從容盡收眼底。自己這麼輕易的走光,卻什麼都說不出來,墨染像個小孩子一樣賭氣的扭過了頭,一支胳膊耷拉在大缸上,然後把自己的頭墊在了上面,氣呼呼的不說話。
沈從容看了看墨染,覺得有些好笑,然後說道:“都告訴捏別煩我了,這可是你自找的,活該被騙。”甜美的聲音傳來,墨染只是輕輕的哼了一聲。
“呦,這就生氣了,這麼小氣啊。”沈從容故意說道。
墨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