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大夥兒都嚇的說不出話來。
“徐大人,依你看,這件案子要怎麼審呢?”沈從容眸光裡面閃過暗芒,不動聲色的問順天府尹。
“這……”順天府尹還沒有回過神來,剛才的那一幕實在是太嚇人了。他做順天府尹十幾年了,從來沒有見過如此恐怖的事情,當下吞吞吐吐的說:“既然沈雲苓都招了,我們還是回堂上再說,這個地方太陰森太��肆恕!�
說著這話,順天府尹忙不迭邁著大步朝外走去。
大堂上,沈雲苓像是一攤軟泥攤在椅子上,眼光懶散,像是丟了魂兒一樣。
“沈雲苓,你還有什麼要說的?”一開始徐大人是看著靖遠侯爺的顏面,這才對沈雲苓的咄咄逼人處處忍讓。如今倒是沈雲苓自己個兒將她毒害環兒的事情招了出來,而且現在還有即墨無雙在場,為了保住自己的烏紗帽,他也得嚴厲處之。
“我……我……”沈雲苓半天說不出話來,心裡卻想到,這下完了,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吞吞吐吐的說:“我是,被逼的,剛才被嚇傻了,才胡亂的說出了那些話……”
哼,沈從容一雙眸子裡面閃過寒冷,嘴角溢位一聲冷哼。
“你……”徐大人萬萬沒有料到這個沈雲苓居然這麼無賴,方才親口招供的事情,居然到了這裡就翻臉不認了。
就在這時,門外進來一個身著武將服的人,徑直走到即墨無雙身邊。那人不是別人,正是即墨無雙身邊的暗衛統領長卿。
只見長卿微微側身,靠近了即墨無雙,正在低聲的說著些什麼。
長卿語畢,即墨無雙那清冷的眸光裡面閃過一絲冷意。
“沈雲苓,你下毒人毀容在先,誣陷公子歡喜在後。接著派人殺人滅口,這些事情,你承認不承認。”即墨無雙眸光裡面閃過嗜血的寒冷,面前的這個女人真是膽大包天了,竟然敢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耍手段。
“你,你在說什麼,哪裡的事,笑話,我,我怎麼會做這種事情。”沈雲苓勉強想笑,卻擠出個比哭還難看的表情。
“哼,到了這種地步還不認罪,真是愚婦。”即墨無雙搖了搖頭,然後示意身邊的長卿:“把人帶進來。”
“是。”長卿說著朝外面揮了揮手,頓時一隊兵士綁著幾個人走了進來,那幾個人沈從容都眼熟,居然都是靖遠侯府的侍衛。
“你說說,你們的主子給了你們什麼任務?”即墨無雙一雙清冷的眸子裡面帶著絲絲狠厲,周身揚起的冰冷氣壓讓所有人不由的身子一緊。
而原本還打算強詞奪理沈雲苓看見這些人後不禁大驚失色,慘白的臉上血色全無。周身的僅剩的一點力氣也跟著被人抽了乾淨,整個人癱軟了下去。
“我們、二小姐吩咐我們去殺了環兒的一家老小。”其中一個壯漢身上還帶著傷,他們戰戰兢兢的看了沈雲苓一眼,開口說道。
“爺,他們一動手我們就行動了,環兒一家老小沒有一個死傷。”長卿抱拳說道。
“嗯。”即墨無雙說道,然後轉頭看著順天府尹。
“如此說來,人贓俱獲,來人,把沈雲苓押下去,打入大牢。”順天府尹看了一眼即墨無雙,雙手抱拳,恭恭敬敬的見禮。
這個時候真相大白,自己就算想要袒護誰也是不可能的了。沈雲苓本來就有錯,兩邊又都是皇親國戚,他現在也只能先將將沈雲苓收監,到時候即便靖遠侯爺來找麻煩,那也怪不到自己的身上去。
“是!”左右上前抓住沈雲苓將她押了下去。
“沈從容,我知道一切都是你在搗鬼。沈從容,你這個賤人,不得好死。”沈雲苓被人拉扯著,心底萬念俱灰,彷彿只有將沈從容痛罵一頓,才能發洩心中的不滿。
“大人,那麼公子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