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一般,兩個人竟穿上了同一個色系的衣裳。
一個英俊飄逸,絕世俊朗;一個孤傲於世,清冷絕美;
兩個人相對而立,美貌與氣質交相輝映,淡淡的淺紫色襯托著,仿若絕世而獨立的神仙眷侶,隨時都將絕塵而去。
這等美景,在場的人恐怕這輩子也難得再見一次。
“噢?沈小姐不妨直言。”即墨無雙微微頷首,望著及自己肩頭的少女,眼底是濃濃的興趣。
沈從容不顧身旁眾人嫉妒眼紅的目光,踮起腳尖,朝著即墨無雙那邊靠了過去,紅唇微啟,輕輕的吐出幾個字,“請王爺讓太后收回成命。”
此話一出,沈從容甚至能感覺到即墨無雙週身的氣壓瞬間便的冰冷無比。她微微蹙眉,不悅的望著面前的美男子:他應該聽懂自己的意思了才對呀,為什麼還好像很生氣的樣子?
即墨無雙靜靜的看著沈從容,周遭瞬間散發出冷意,讓圍觀的人不由的打了個冷戰,紛紛猜測起方才沈從容到底說了什麼,竟然敢把攝政王招惹成這樣。
半響之後,即墨無雙嘴角才勾起一抹淺淺的的笑意,“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事又豈有自己做主的道理?”
說完這話,他竟是不顧沈從容已經變了的臉色,徑自欣賞著美人兒吃癟的模樣,開懷的轉身離去。大手一揮,身後的長衫凌空灑脫,如同一個王者一般,瞬間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沈從容被即墨無雙方才一番話氣的差點內傷,什麼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呸!素來就是行事乖張,脾氣暴躁,變化無常的活閻王什麼時候把孝仁太后的話當作聖旨了?
這個該死的即墨無雙,分明就是要找自己的晦氣嘛!
這個時候,被方才那一幕幕看傻了的連翹終於回過神來,她與沈花語兩個人飛快的跑到了沈從容的身邊。
“小姐,小姐,攝政王剛才那一番話是什麼意思啊?”連翹雖然單純,膽子也小,但是人並不傻:方才攝政王那一番話的意思分明就是……就是他想娶自家小姐嘛!
話說回來,若是小姐真的嫁給舉世無雙的攝政王,到時候看誰還敢欺負自家小姐!
沈花語眸光閃了閃,臉上雖然沒有什麼表情,可眸子裡面的豔羨卻是不可自已的洩漏了出來:面前的大姐果然是不一樣了,傲世獨立,美的超凡脫俗。方才的她,不光是男子,就連自己一個女人見了都羞愧的不敢逼視。
沈從容淡淡的看了沈花語一眼,斂了周身的不悅,伸手在連翹腦袋上敲了一下,“沒有的事情不要胡說。”
連翹捂住腦袋,吐了吐舌頭。
環太妃怒而離場,驕橫跋扈的即墨無心也離開了,方景書和沈雲苓原本打算設計沈從容一番,卻不料她竟然光彩奪目,出盡了風頭。這,簡直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嘛!
“可惡,你不是說她五音不全嗎?”方景書沒好氣的呵斥沈雲苓,“這就是你說的五音不全?那皇宮裡面的樂師豈不是連樂譜也不認識了?”
沈雲苓也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方才瞧見沈從容與即墨無雙兩個人居然因為那把該死的古琴又親近了,她又是委屈又是氣悶,“我跟她生活在一起十幾年,從未見過她彈琴,這個賤人,居然躲著練了這麼一手!”
“哼!”方景書又是一聲冷哼,心底暗自綢繆了起來:她早就知道沈雲苓是個蠢笨的,三公主也是個傻乎乎的,所以這一次她並沒有完全將希望寄託在她們身上。如今,看來還是得親自動手了。
“秋月……”方景書一雙眸子惡狠狠的瞪著不遠處的沈從容,剛走一個即墨無雙,便又有方才那個半遮顏的美男子上去搭訕:這個沈從容果然跟自己那個狐騷嫡姐方景瑜一個模樣。
她方景書素來就是有仇必報,這一次斷不會讓沈從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