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
煙姨娘在聽見靖遠侯爺歸來的訊息非但沒有欣喜若狂,反而還失神落魄的……難不成侯爺的失蹤跟她有著什麼千絲萬縷的聯絡?
沈從容思索著,腦海裡面突然靈光一閃,似乎想起了什麼。
她一把攬起了裙裾,轉身便打算朝著庫房而去。那裡,鎖著從煙姨娘那裡奪回來的嫁妝。前陣子她就覺得奇怪,煙姨娘藏在井底的東西除了一些銀票之外,似乎沒有什麼特別值錢的東西。
那些銀票她大可以放在錢莊,為何還要絞盡腦汁的藏在自家井底?
唯一的解釋那便是,為了掩人耳目!
想到這裡,沈從容不由的怒從心底生:好個煙姨娘,從一開始就裝傻充愣。這些日子以來,自己貌似讓她們母女兩個吃了不少苦頭,可如今一想,這個煙姨娘壓根兒就沒有表面上那麼蠢鈍!
上輩子與生俱來的傲氣突然被激發,沈從容那溫順純良的臉上霎時覆上了一層寒冰,眸光裡面更是射出一道道至寒的光,“既然你要跟我玩手段,那我就好好陪你玩玩。”
就在沈從容走到庫房門口,正打算開門的時候,卻聽的裡面傳來了一陣細細碎碎的聲響。
美眸猛地一眯,沈從容臉上浮起了怒氣:看來自己的推測果然沒有錯,煙姨娘的嫁妝裡面果然有貓膩!
素手轉了幾轉,掌心微微燃起藍色的火焰。
沈從容緩緩的吐了一口氣,猛地推開了庫房的大門。一個黑色的身影赫然出現在視線之中。那眉目間似有白髮閃現,在加上眸子裡面映出了被歲月碾壓過的痕跡,果然就是墨染口中那個黑衣人了吧!
那黑衣人正在翻找些什麼,如今大門突然被人推開,不由的大驚失色。他武功並不差,只是萬般詫異:眼前這麼一個妙齡少女堂而皇之的走過來,自己怎麼會半點都沒有察覺?
怔忡一瞬,黑衣人便回過神,縱身揚手便朝著沈從容面門上打了過去。
眸子裡閃過一絲狠厲,沈從容冷哼了一聲:好歹毒的掌法,分明就是想一掌要了自己的命。
心底思量著,她臉上卻是驚駭無比的神情,眼看著大掌便要拍上來,腳下順勢一軟,整個人跌坐到了地上。而藏在廣袖下面的手指卻是飛快一彈,一抹銀色瞬間沒入黑衣人肋下。速度之快,讓黑衣人居然沒有絲毫察覺。
沈從容大叫了一聲,眼淚瞬間就流了下來,“不要殺我,不要殺我,你看上什麼拿便是了,不要殺我啊!”
黑衣人一掌劈了空,如今見沈從容大吵大鬧,也不敢再戀戰。只是疑惑的瞪了她一眼之後,縱身破窗躍了出去。
黑衣人破窗之後,沈從容嘴裡還在繼續驚恐的尖叫著,可人已經緩緩地站了起來。她腳下發力,飛快的挪到窗邊,恰好瞧見一抹黑色躍過牆頭。
沈從容打了一個響指,一早就侯在門外的兩名暗衛瞬間現身。“他中了毒,速度肯定要降下來,你們給我跟上去!給我查查他到底是什麼來頭。”
暗衛沒有言語,只是頷了首,然後瞬間消失在沈從容的面前。
望著手下躍過牆頭的身影,沈從容眼神愈發寒冷了起來,周身上下散發出一股股極致的冷意。如果此刻有人在她面前,肯定要被這氣勢嚇的渾身發顫。
她沈從容上輩子蠢過一次,被人耍過一次,那也只會是唯一的一次。這輩子,誰要想在她面前玩手段,那就是觸了她的逆鱗了。
煙姨娘,饒不得!
沈從容眸光掃過了庫房被翻開的幾個木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們萬萬沒有料到,當日從井底將東西拿出來之後,就直接放在自己的閨房了吧。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感覺,滋味不錯吧?
素手清揚,優雅的撣去方才沾染上的灰塵,沈從容正愈轉身,卻瞧見連翹一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