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壯年,但是他膝下卻只有沈崇思一個男丁,而且沈崇思如今年紀還小,而且還是個庶出的身份。等到他能夠上戰場殺敵,恐怕沈於卿已經白髮蒼蒼了。可如今要想讓靖遠侯府重新在朝廷站住腳,得到皇上的重視,唯有再建戰功。
“侯爺,別難過了,許是進犯者只是不起眼的小部分,皇上也是不想這麼點小事就驚動您吧。”稼木真不善於安慰別人,可是看到沈於卿的落寞,心頭也不舒服。
“真兒,如今我靖遠侯府若是能夠有一個能夠扛起一切的男丁來,相信以後的路就會越走越順的。”沈於卿一臉期盼的望著稼木真,面前這個少年如今雖然身上沒有任何功勳,但他沈於卿看人從來就不會看走眼:這個稼木真如果能夠好好栽培,以後定然是一代名將。
而現在,如何將將來的一代名將留在靖遠侯府,這個問題就值得深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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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閔親王府中。
宇文常舒看著閔親王臉上的得意之色,不解地問道:“王爺,到底什麼事情讓你這麼高興?還堪堪的叫人將我喚來?”
自那日洞房花燭夜之後,長孫玉算是領略了宇文常舒在床上的厲害功夫了。這一連著幾個晚上都死死的纏在宇文常舒的身邊,越發黏膩了起來。
而今日朝唐之上,史記官卻是藉著宇文常舒沒有守喪滿一年便在後院養女人的事情參了他一本。尚武國雖然崇尚武學,但是對於官員道德上的禁錮也是十分嚴苛。聽聞此事,素來體弱的皇上也是勃然大怒,當著文武百官的面大發雷霆,將宇文常舒一頓臭罵,還勒令其禁足三個月,在這三個月裡看他的表現再決定是否撤銷靜伯侯爺的封號。
這樣的處罰實在是太嚴重了,不光是宇文常舒,就連那些文史官都沒有料到:皇上居然敢動閔親王身邊的人。
一時間,朝野之上猜測紛紛:都說皇上是不是對閔親王起了懷疑……
而就在這個時候,長孫丞相卻是找到了宇文常舒:開出了要他手下三十處商戶的條件,來換取他免於禁足三個月,還能保住靜伯侯封號的條件。
宇文常舒一聽,更是氣的渾身發抖:看來長孫玉說的並沒有錯,長孫慶這個老不死的,果然是想掏空自己的家底吶。
可是氣歸氣,宇文常舒如今兵敗如山倒,除了能夠攀住閔親王之外,能夠抓住長孫家這棵大樹,那才是真正替閔親王排憂解難。
所以,在聽完這些之後,宇文常舒也只是打著太極:說是那些商戶賬面太複雜,還得回去酌情商議一番,才好做定奪。
而就當宇文常舒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閔親王卻是使人過來將他請到了閔親王府,說是有重要事情相商。宇文常舒眼前一亮,說不準這次去閔親王府,能夠想到法子也不一定。
“靖遠侯爺如今應該已經在家裡頤養天年了吧。”閔親王一襲深紫色的鎏金長袍,臉上掛著詭異笑容,斜倚在軟榻之上,一雙鳳眼帶著絲絲冷意,“哼,支援攝政王的人當中,屬靖遠侯爺府最為有實力,也最衷心,既然他們不能為我所用,我當然要瓦解他們。”
“這麼說,讓靖遠侯爺回家歇著的摺子是受你指使嘍?”宇文常舒眉頭一皺,雖然他也不太喜歡靖遠侯爺,但那個女人若是知道她父親被貶,是不是會很傷心呢?
“哈哈,那當然,靖遠侯爺手中的兵權已經被收回一半了,而即墨無雙手裡的的那些兵,也遲早給他收回來。”
“那你接下來有什麼計劃?”宇文常舒對於即墨無憂做的這件事情還是很讚賞的。
“接下來,好戲才剛剛拉開帷幕。你甚至不知道,這次飛天國進犯,其實就是我策劃的一處開幕式。”閔親王得意地笑著。
“什麼?”宇文常舒頓時警覺起來。
“其實去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