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銷這件事情記恨著長孫丞相,而現在一來,長孫丞相就算要報復,也只能算到馥雅閣的頭上。
當然,這也是他執意要方景書要來的原因。只有方景書親自去做這件事情他才能放心,否則他怎麼可能帶著一個大著肚子的女人來這種地方拋頭露面。而且退一步講,如果真的追查下去,那麼下毒的人是方景書,他只要誠懇一點認個錯什麼的,定不至於連累到性命。
“那邊死人了麼?這麼吵吵。”環太妃皺起了眉頭,沒想到宴會還沒有開始就發生了這種事情,真是晦氣的緊。
“回娘娘,好像是宇文夫人中毒死了。”她身邊的一個太監回到道。
“居然有人在宴會上下毒,還是在皇上面前,來人,給我查清楚這件事情。”環太妃惱怒的在面前的案几上狠狠拍了一下,細長的指甲磕到桌子上發出了刺耳的聲音。臉上也因為憤怒而扭曲了起來,這可是她親自主持的宴會,居然還有人在這裡鬧出這種事情來。簡直就是豈有此理!
環太妃身邊的太監向她訴說了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原本環太妃的眉頭還是緊緊的鎖在一起的:可當聽到沈從容名字的時候,那緊鎖的眉頭居然挑了挑,鬆開了。
“皇上,太后娘娘,太妃娘娘,這馥雅閣草菅人命,一定要徹底查辦啊!”宇文常舒聲淚俱下的哭訴道,說著命方景書將長孫玉的屍體帶下去。
“等一等。”一直沉默著的沈從容突然開口,那清脆坦然的聲音響起在半空。聲音不大,可是因為沈從容帶了幾分內力,卻堪堪讓在場的人都聽了個真切。
宇文常舒抬眼看都沈從容,那眼神似乎在說:沈從容,這一次,我看你怎麼保馥雅閣。丞相的女兒在太妃的宴會上中毒身亡,馥雅閣無論如何都脫不了關係。
而沈從容也毫不示弱,看著宇文常舒那幅嘴臉,冷笑一聲,似乎在說,宇文常舒,你的戲該演完了吧。
沈從容擋在了準備要離開的方景書的面前,陰冷的說道:“幹嘛這麼急著要走,是不是做賊心虛啊。”
“沈從容,你亂說什麼呢。”方景書一點都不害怕,反而很是兇惡的說:“我知道,那馥雅閣和你有關係,所以你想誣賴給別人,不過我告訴你,今天在皇上面前,沒人能包庇你。”
沈從容冷笑一聲,沒有理會她說的話,只是冷冷的對方景書說:“把那個盒子給我。”
沈從容眸光閃了閃,她指的是用來裝養顏丹的盒子。
“你想毀滅證據麼?門都沒有。”方景書故作鎮定的說道,同時將手中的盒子攥的更緊了。她已經感覺到了沈從容身上散發出的強大氣場,開始有些心神不寧。
“不識好歹!”沈從容話音未落,方景書只覺得眼前一道影子閃過。當沈從容再次遠離的時候,她才發現自己手中的盒子已經不見了,她甚至沒有看清楚沈從容的動作。
“這養顏丹有沒有毒,有什麼樣的毒,是煉製時就添進去的,還是後來被人為的加的,只要讓太醫驗一驗便知,你那麼急著想離開幹嘛。”
沈從容說著晃了晃手中的盒子,眼底掛著一絲嘲諷。她慢慢的踱步到方景書的面前,又搖了搖手中的另外一個瓶子,故作驚訝的問道:“方小姐,請問這個裡面是什麼啊?”方景書看了看那個小瓶子,突然大驚失色,忙伸手去摸自己的衣袋,可是哪裡還有什麼東西,驚慌之下撲上前去搶,卻被沈從容輕鬆的躲開。
“長孫公子,這些東西就交給你了。”沈從容說著把手中的東西交給了長孫穹,同時說道:“你妹妹是怎麼死的,只要拿著這些東西讓太醫看一看便明白。”然後又走到方景書面前幽幽的說道:“那樣,殺人是要償命的,有些人恐怕保不住孩子嘍。”
長孫穹看著手中的東西,有點不知所措。而方景書聽了這話卻